“那可不行。”
骏河擦了擦鼻炎药瓶,让倒在地上的浪冈准子握了一下,然后放回茶几上。
“对了,得把这个拿走。”他将墙上插座上的电线拔了下来。是手机充电器的电线。
“手机充电器怎么办?”我问他。
“她给我打电话时用的手机是穗高以前给她买的,不仅用穗高的名字登记,钱也是由他来付。原来是打算解除合同的,结果拖到现在。当然,后来好像基本没用过。”
“所以就趁此机会回收吗?”
“是这样。那部手机如果被发现,警察可能会查通话记录,那样就有可能查到白天她给我打电话的记录,那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这么麻烦。”
“真是的。”
从房间出来关上门,骏河直接走到电梯前。
“不用锁门吗?”我问道。
“如果锁上,怎么处理钥匙也是个问题。钥匙理应在房间里,不是吗?”骏河撇着嘴说道,“穗高这家伙,竟然没有备用钥匙,也没来过这里。他好像早已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在电梯里,骏河摘下手套。看着他的侧脸,我想起他拿着胶囊药瓶时的样子。
如果我没看错,当时药瓶里有六粒胶囊。
我轻轻地按了按上衣口袋,指尖有胶囊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