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贝尔纳·塔皮(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给我打来电话:
“雅克,你们这次可能会输掉。如果没有特殊的招数,你们这次恐怕回天乏术了。我有一个致命的武器:争取左派的陶碧拉。
“那又怎么样?”
“她那5个百分点的选票可能会决定你们的成败。她非常希望左派能获胜,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放弃独立候选人的身份,她已经准备联合利昂内尔了。你尽快为他们安排一个会面。”
我立刻将此事转述给弗朗索瓦·奥朗德,我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午夜在我家会面,这是大家日程表上都没有事情安排的时间。
贝尔纳带着他的候选人陶碧拉,我带着弗朗索瓦,我让他们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第二天,奥朗德欣喜地告诉我:
“一切都已妥当。你先去见利昂内尔,请他给陶碧拉打个电话。我和利昂内尔一起吃午饭,到时候我再提醒他。”
我将此事告诉给利昂内尔,但是他好像不是很愿意接受。我认为他的这种冷淡来自于他的压力。我又一次失误了。48小时之后,贝尔纳震惊地对我说:
“若斯潘在干什么,他还没有给陶碧拉打电话吗?”
我和利昂内尔在当天下午有一次会面,我在等待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次提醒他:
“别忘了给陶碧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