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也成了收复失地的第一批人。他们并没有寻找新的故事讲述者,而是自己成为了故事的替代者。滑雪板玩家在冲下山坡时开辟自己的路线,滑板玩家将城市景观重塑为超越障碍训练场。和有着其他追求的同龄人一样,他们都在参与一种不求胜利的无限运动。这种不断发展的即兴运动亚文化也放弃了政党竞选只拥护一方的模式,转而定义了自己开展运动、追求经济公平的行为准则。他们不再通过电视和电影来了解世界、获取价值观,而是转向电脑和游戏来选择自己的冒险之旅,寻找自己的答案。
当然,这一点儿也不容易。数码环境自身就带来一连串挑战,互联网网民自然首当其冲,其注意力常常被分散或打断。电脑和网络或许实时运转,但响个不停的提示音似乎同时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袭来。我们选择回应哪一块闪光的屏幕,更多情况下不是因为我们想要和哪些人或状态产生联系,而是因为我们在那一个时刻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或状态。没错,我们身处游戏之中,但同时在不同层级上玩游戏,至少我们自己试图这样。
这种想要一人同时身处多地的挣扎又引出了 “当下的冲击”的另一种表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