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专家”
作者序
我们能接受的“专家”都是做学问做出来的。首先要学习,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出国??然后就“专家”了。
我们不能接受的“专家”是玩出来的。
我们不能接受的“专家”是逼出来的。
很不幸我属于后两种。我太爱玩儿了。我觉得兴趣是一切的老师,我“专”爱玩红木,把它们买回“家”,成“专家”了。电视台做红木手串节目,被逼无奈,我苦苦整理木头的知识;拔苗助长,我总结多年的美学积累;搜肠刮肚,苦读历史长河中的珠珠串串。总之,走到哪都“专”注手串,多贵都买回“家”,成“专家”了。
好在我这两门与中科院、社科院都不对口。编外无人封,也就无人管了。
可这回不同了,要出书了,以前如闺阁之中无忧无虑傻丫头,畅想浣纱我就是西施,畅想羞花我就是杨玉环,畅想红木我就是专家。出书好比出阁,要见公婆了。是不是那么回事全交给读者了。
于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