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长官。您在那里也等了很久。”
“是的。”莫尔斯答道。他没有说自己又去了阁楼俱乐部。他在警探的心目中肯定已经形象大损;当然,他的形象在自己心中也变得很低。
离牛津还有五英里的时候,刘易斯引爆了一枚小型炸弹。
“您和麦奎尔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和吉布斯夫人说话。”
“哦?”
“我问她为什么讨厌麦奎尔。”
“她说什么?”
“她告诉我,直到最近,他的房间里都有一个姑娘。”
“什么?”
“是的,长官。她说将近一个月。”
“该死,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伙计?你肯定清楚??”他疑惑而恼怒地瞪着刘易斯,然后绝望地倒在座位里面。
莫尔斯晚上八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关于维勒莉已死的固执信念已经受到了严酷的考验(他已经预料到了)。等待他的是一份法医实验室的报告,简短而切题。
“相似程度足以保证积极的鉴定结论。建议今后的调查严格假定该信由签名者维勒莉·泰勒小姐所写。如需详细确证,请联系法医实验室。”
但是莫尔斯似乎并不在意。看完报告之后,他抬起头来,平静地笑了。他伸手拿过电话号码簿,查找D.菲利普森。只有一个菲利普森:牛津市班布里路“冷杉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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