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出门在外想图个清静真难啊!”雷子讪笑着。
“我尽量吧,您休息,有事叫我,热水一会儿送来。对了,别管有没有人,随身重要物品一定要经管好,这里不太平。”
“不太平?光天化日下难不成还有强人打劫?”
“唉!咋说呢?住久了自然全都清楚。”
“怎么称呼你?”
“看这儿。”女孩指指胸牌。
“唐艳艳。”雷子念道。
唐艳艳走后雷子和衣躺在床上,坐了一夜的硬板又楼上楼下地一通折腾,此时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他沉沉睡去……
雷子醒来时正脸墙壁上的石英表的指针指向18:30。他趿拉着拖鞋出房门,站到走廊中,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他的五脏六腑大力震颤起来,一整天水米未进,难怪饿醒。
叫唐艳艳的女孩下班了,替代她的是一个看起来令人生厌的中年妇女,白白的眼底分明比黑眼球大上三倍,喊过几嗓子才迈着外八字的双脚从休息室慢吞吞地走出。刚上班就打瞌睡,懒货一个。
设在一楼的食堂已经关门,只有去外面找吃食。下楼时碰到仨一帮俩一伙的客人有说有笑地回返,看有些人的面部颜色酒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