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听到了库尔特的声音。“助理教师同意我过来的。我有话要说。”
库尔特走进办公室后,清清楚楚地说道:“我看见了金伯利捡起那张纸。”
科普兰博士用一根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脸:“纸本来就在地上的吗?”
库尔特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我都说了什么。“我没看见别的,只看见她捡起来。”
“金伯利,要么就是你太傻了,要么就是你在捡你自己掉的东西。还有可能是你的朋友在帮你掩饰。”
我瞥了一眼库尔特。“他不是我朋友。”我未加思索,脱口而出。
库尔特苦笑着说:“没错,我们基本没说过话。”
科普兰博士看了一眼雷诺兹太太,后者微微点了点头:雷诺兹太太也同意库尔特和我算不上什么朋友。
“好,那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捡起来的是别人掉的东西还是你自己掉的?”科普兰博士问道。
“上面的笔迹不是我的。”我说。
“字太小了,很难辨认。”
坦诚的时刻终于到了。“我很聪明,用不着作弊。”我因自己的自大而脸颊发烫。在中国,一个好女孩绝不会这样形容自己。“我不喜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