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色达天葬台的时候,太阳正当空。一路上,都可以看到禁止拍照、禁止摄像的警示标语。
我们一直等到下午三点,一老一少两名天葬师才缓缓走到天葬台旁。我、二刀和李瘸子连忙迎了上去。
年老的天葬师不懂汉语,我和李瘸子比画了半天,他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不断地摇头。
他身旁那位年轻的天葬师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我们:“你们找师傅有什么事吗?”
我一听他懂汉语,顿时又觉得有了希望。我问:“你认识阿日吗?他也是这里的天葬师。”
年轻的天葬师眼神变得落寞起来,他说:“阿日大叔已经在半个月前去世了。”见我们一脸的绝望,他又问道:“你们找阿日到底有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们。”
李瘸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只是唯独没有提及那面阿姐鼓。
年轻的天葬师听了李瘸子的讲述后,指了指那个年老的天葬师说:“你去问问他吧,他可能知道。他是阿日的儿子,叫呷绒多吉。”
我满脸堆笑地跑到呷绒多吉跟前,年轻的天葬师将李瘸子的话翻译给了呷绒多吉。
呷绒多吉板着脸,满脸都是皱纹。他沉默了一会儿,对年轻的天葬师说了几句话。天葬师对我们说:“师傅同意帮你们看看,但是他也说了,不一定能帮到你们的忙。”我一边道谢,一边将包中一块刻有那串神秘符号的玛尼石递给了呷绒多吉。
呷绒多吉接过玛尼石,端详了一阵后,将石头还给了我,尔后一言不发地向山下走去。我们几个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时没了主意。那个年轻的天葬师给我们做了一个跟上来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