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永远欢迎他的羊羔归队。你叫什么,姐妹?”
“科洛儿。”
“科洛儿姐妹,他的手臂是永远敞开的。”
她点头。她身上的裙子是浅色棉布料子,也许原先是粉红色的。白色的棉布有些发黄,裙边都打了卷儿。
“我相信是这样的,神父。”她说。
科洛儿站在那里十指相扣,太过用力以致关节都发红了。她深深吸气,努力停止哭泣。
“我可以看出来,你有非常真诚的精神。”希克斯告诉她。他能感受到她困扰的心,和她的善意。他认为,她应该要为那道疤复仇。
人群在他们俩身边形成一个半圆。
“我还没有……我还没有结婚。请主原谅我对一个如你这样的年轻人说这个。我没有结婚,但是我跟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后来他走了。我怀了他的孩子,但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于是我跟我姐姐住在一起,她也经历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神保佑她。”希克斯说。
“她现在病了。医生来过,他说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她已经躺在床上一个月了,身体每况愈下,看起来特别虚弱。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了。”
她用这样的目光望着希克斯,她给他这样的目光,是那样无助,那样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