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不动声色,但他注意到了,这是第一次在吃饭的时候有同一新兵队的学员坐到他身边来。“做什么?”他问。
“用假名发消息,还有用伯纳德的名字发消息!真是太棒了,他们现在都管他叫‘屁股观察员’,当着教官只叫他‘观察员’,不过人人都知道他观察的是什么。”
“可怜的伯纳德,”安德低声说,“真是个敏感的人哪。”
“得了,安德。你攻破了系统。你是怎么做的?”
安德摇摇头,笑了起来。“谢谢你抬举我。我只是碰巧第一个看到那条消息,就是这么回事。”
“行啊行啊,你不用告诉我。”沈说,“不过,确实棒极了。”两人默默吃了会儿饭。“我走路的时候真的扭屁股吗?”
“没那事儿。”安德说,“只有一点点扭。别迈那么大步子就行了。”
沈点了点头。
“只有伯纳德才会注意这种事。”
“他是猪。”沈说。
安德耸耸肩。“其实,猪没那么坏。”
沈笑了。“你说得对,我不该侮辱猪。”
他俩一起笑了。另外两个新学员走近他们。安德的孤立状态被打破了,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前面的路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