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我对你从来没有生分的感觉。”她说着,低头走出帐篷。
“该死,我怎么说出这样狗屎的话……”宝音心里想着,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脚趾。
夜晚,明月当空,所有的人都在帐篷中安睡,只有包绮丽把玩着那枚精美的佩饰,并将它戴在脖子上,拿出镜子来,端详了好久。也许太困了,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那枚佩饰安静地躺在她的胸部。后半夜,正如宝音预料的那样,变天了,乌云遮住了明月,从远方滚滚而来,一场风暴不约而至,大风呼啸而来,卷起草原上的沙尘和草屑,铺天盖地,经过鄂尔浑河的时候,风声听起来更可怕了。
几个考古队员的帐篷早就不见了,他们似乎才从梦中醒来,可是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宝音的简易帐篷也被风刮跑了,他翻起身来。
嘈杂声响了起来。
“该死!电筒呢?电筒!”一个考古队员喊道。
“博士!博士!您在哪里?您还好吗?哦!天哪,这该死的鬼天气!”另一个考古队员也喊了起来。
“你们不要担心我,看看包女士还好吗?!”宝音喊着,他的声音刚出口就被风吹散了似的,非常微弱。
大风无情,放在车顶架上的那根原本用来压绳子的轮胎就在此时被吹落了下来,毫不留情地砸向包绮丽的帐篷。
宝音摸索着来到包绮丽所在的帐篷前,可他知道已经晚了,因为根本看不到帐篷的影子。
“快!我找到电筒了!”一个考古队员大喊道,他打开电筒,将光束向四周扫来扫去。
“博士,我看到您了!”考古队员来到宝音身边。宝音一把夺过电筒,四处照着,他想看看包绮丽的帐篷。
“完了,帐篷碎了,快!大家帮忙,包女士肯定被压在帐篷下了!”宝音几乎是命令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