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图表和地图代表什么?”
“你朋友猜对了,地图和图表上标出的的确是所有的避险屋,”她说,“但他说的人数统计不正确,这些数字并非指全部无派别的人,而是某些特定的人群,你八成能猜到是怎样的人。”
“我没心情跟你在这打哑谜。”
她叹了一口气:“分歧者,我们在追踪记录分歧者的信息。”
“你怎么知道哪些人是分歧者?”
“攻击情境模拟发生前,无私派给予我们的援助就包括检测无派别人群是否有某种基因异常。有时候需要重新进行个性测试,有时则更为复杂。总之,按照他们的解释,他们怀疑无派别人群中分歧者的比例最高。”她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无派别人群中分歧者的人数最多?”她打断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苦笑,“理由很明了,那些无法控制、总是用与众不同的方式思考的人,往往会退出派别或者通不过考验。”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他说,“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关心这里有多少分歧者?”
“博学派需要帮手,他们目前是控制了无畏派,可下一步还得寻找更多的人手,最明显的目标就是我们了。当然,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这里不简单,隐藏着众多不受控制的分歧者,就另当别论了。万一他们不知道,我也想统计出有多少人能抵住情境模拟血清,之后从长计议。”
“有些道理。”他应道,“可无私派又为何对分歧者这件事这么上
心?不会是为了帮珍宁吧?”
“当然不会。对此,我也不知道背后的隐情。无私派绝不会为满足个人的好奇心随意泄露信息,他们只告诉我们他们认为必要的信息。”
“真是太诡异了。”他小声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