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慢慢走的话可以。”
我们来到树下,TJ 扣紧我的手,扶着我,让我爬上他的肩头。我身高1.68 米,重54.5 公斤左右。TJ 至少比我高10 厘米,重将近14 公斤。不过他大病初愈,驾着我还是有些费力,身子摇摇晃晃了一会儿才站稳。我使劲把手往上够,还是抓不住果实,于是改用拳头砸。砸了两下果实纹丝不动,我加大力气终于搞定,果实飞了出去。TJ 把我放下来,我捡起了果实。
“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啊。”他从我手里接过果实,喃喃道。
“可能是面包果。”
“没听说过。”
“顾名思义,就是吃起来味道像面包的果子。”
TJ 剥开果皮,果实溢出的香味让我想起了番石榴。我俩各分一半,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舔吮果肉,汁水在口腔中四溢开来,润泽着干燥的喉咙。不一会儿,我们就把剩下的果实嚼嚼咽下了肚。其实,它的果肉并不太容易嚼烂,大概是因为还没熟透的缘故,可是此时的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吃着不像面包啊。”TJ 说。
“也许要煮熟了才会有面包味吧。”
后来我爬上TJ 的肩头又砸了两个果子下来,不一会儿就被我们一扫而空。然后我们继续回到先前那棵椰子树下坐下,又开始了无尽的等待。
傍晚时分,一场暴雨来得毫无征兆。天空仿佛裂开了一条口子,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我们从树下走出来,抬头张嘴去接雨水,可惜雨下了大约10 分钟就停了。
“现在是雨季,”我告诉TJ,“这个季节差不多每天都会下场雨,两场也说不定。”可惜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接水的容器,而且刚才接到口中的那些雨水非但没有缓解我们的干渴,反倒是加重了。
“怎么还没有人来?”日头西沉时TJ 忍不住问道。他的话音里带着浓浓的失落,我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