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这个笨蛋,”吉米扯着嗓子叫道,“那只是一种表达方式。”
恶棍丧气地垂下头。
“可是怎么做呢,老大?”柴刀问,“我们怎么逃出去呢?这地方就像一座监狱。”
“它就是监狱,你这个白痴!”喜鹊吉米哑着嗓子骂着,“不过,我在外面还有些朋友。有几个从勋爵庄园逃走的家伙已经来探过风了。”
“谁啊?”
“贪吃鬼、大胃和傻蛋。”
恶棍和柴刀不约而同地朝对方咧开嘴,笑了起来。贪吃鬼、大胃和傻蛋是它俩特别中意的三只喜鹊。它们五个最喜欢趁一大早跑去欺负鸟宝宝,下午就往人们刚洗好、晾在外面的衣服上拉屎。
“你还记得我们联合起来对付那些知更鸟宝宝的事吗?”柴刀咯咯地笑着,“我记得贪吃鬼跟它们说,它们的胸之所以是红色的,是因为签订了知更鸟腐烂契约,当时就把它们全都吓哭了,哈哈哈哈。”
“过去的好日子啊!”恶棍叹了口气。
“不过,显然勋爵庄园的小冒险让我们声名远播了,”吉米落回长椅上,“有人在打听我们的事儿。”
“有人?”柴刀迟疑地问。
“您的意思……莫非是……”恶棍压低嗓子以防万一,“人类?”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吉米淡定地说,“不过并非是你所说的那种平庸的虐鸟人类。这是一个欣赏我们喜鹊的人,一个钦佩我们行事风格的人,一个对我们有兴趣,想让我们为她效力的人。”吉米的眼睛里透出激动的神采,“一个想让我们帮她偷点‘大’东西的人。”
恶棍面露喜色。“是什么,亮闪闪的东西吗?”
“猜对了,恶棍,亮闪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