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查达警探不安地打着哈哈,“您……您确定?”
“不,查达,是我编的,”局长怒喝道,“只管听着!”
“是,长官。”
“当英国与俄罗斯的国际关系转好后,她发现自己失业了,于是就决定转行盗窃。”局长瞥了一眼阿拉酷斯。那只猫亮出了锋利的爪子,紧紧地揪着照片,照片的边缘眼看就要被撕裂。至少它似乎明白眼下局势到底有多严峻。
“我们认为近些年来发生的几起最恶劣的抢劫案都该算在她头上,”局长说,“对她来说似乎没有任何禁忌可言。全世界所有首都城市的主要珠宝店都被她洗劫过。她所盗窃的珠宝累计起来价值数百万。”
“可她是怎么做到的呢?”查达警探困惑地问,“她看起来这么……这么……无辜。”
“她十分擅长伪装,”局长解释说,“她可以伪装成任何人,从吉卜赛人到电影明星,清洁工、店员或者保安都不在话下。你或许不相信,她甚至能扮成我。”
查达警探瞟了一眼局长。“我这么说您可别介意啊,长官,您看起来还真有点像她。”
“我很介意你这么说,你这个笨蛋!”局长大吼道,“她当然不可能扮成我。我只是举个例子。”
查达警探吞了口唾沫。“我明白了。”
“查达,重点在于,她在这儿。她正在和那些喜鹊筹划某些行动。你的任务是调查清楚,然后阻止她。”
“是,长官。”
“我们掌握的线索不多。现在只知道克洛伯常用淬了安眠药的发夹作为武器,这玩意儿既难察觉,又容易得手。她还喜欢伪装成娇小的老妇人米尔德里德·莫洛托夫。我们只希望她没有改变作案风格,否则我们一点儿胜算也没有。”局长伸出手,示意阿拉酷斯交还文件。
阿拉酷斯一把将文件推了回去。它的毛发依然根根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