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怀特沃斯,男,31岁
我出生在佛罗里达州奥兰多。我的名字叫肖恩,因为我的亲人非常乡土,在出生证上他们就是这么写的。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在军队服役,母亲没有麻烦他,连怀孕的消息都没告诉他。所以,直到我出生之后,他才知道。三岁到五岁期间,我见过他两三次。但后来我们搬到了洛杉矶,再后来又去了田纳西州,于是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
我有了继父。虽然他和世界上大多数慈爱的父亲不一样,但他确实为我们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且我爱他,我叫他爸爸。可是,我的第一任继父真的很喜欢虐待我。他烫我,抽我的耳光,用拳头砸我,暴打我。他在我身边抽大麻,醉酒,而那时我只有两三岁。我真真切切地记得,他曾经拿一只酒瓶烫我。他用火烤那只酒瓶,所以瓶身一片乌黑,然后将滚烫的瓶子摁在我的乳头周围。瓶子直接嵌入了我的肉里。我的母亲是个醉鬼,从不会真的打架,但她总是指责他太固执。家里充斥着冲突和争吵,非常激烈。
比如说,有一次我和母亲到家门口的河边,在那里遇见了一个男人,于是母亲和他一起喝了几瓶啤酒。那是个小镇,人们之间互相熟识。他的手始终放在她的腿上,而那个时候,她已经嫁给继父十五年,或者十年,也可能十二年。他们当着我的面这样做。两三天之后,一个男人停在我家的行车道上,我说:“哦,该死。”我十分平静地走出家门,向他的汽车迎面走去。
他问:“你妈在家吗?”
我说:“我爸爸在家。我想你最好赶紧消失。”
于是他退出行车道,走了。这时爸爸走出门,问:“那家伙是谁?”
我说:“他记错地址了。”那年我只有十二岁,能这样镇定很不容易。所以说,母亲很大程度上毁掉了我对女人的信任。我觉得我无法相信女人,至少不会立即相信。
大约七岁至十四岁之间,我在田纳西州长大。当地人有着混杂的观念,那里还有大片蛮荒的森林和许多落后的风俗。我记得祖母是割腕自杀的,我亲眼目睹血从手腕涌出。我六七岁时,一个名叫凯文的男孩猥亵了我,他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说:“嗯,好吧。我谁也不告诉。”他那年十三岁。
我四岁时,街坊里有两个女孩总爱取笑我。那是一对姐妹,她们当时七八岁。她说:“对我这样做。对我那样做。”
十一岁那年,我拔出一支手枪对准了弟弟。那是一支子弹口径0.410英寸的鸟枪,单发。我拔枪对着他,只因为他太吵了,我说:“你给我闭嘴,你必须听我的话。”于是我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从精神病院回来那天,母亲因酒后驾车,正在狱中服刑。
在我十三四岁那几年,母亲每天夜里都要出去纵酒开车。我坐在窗前或门廊外等她,就像一只小狗等待主人回家。我不知道自己会等到什么。母亲会不会死?会不会再次坐牢?
后来我遇到了杰琦,当时她十二岁,我十七岁,我们就有了那次小小的恋爱。但她却公布了我们的恋情,大家都知道她喜欢我。我说:“你才十二岁。”那个时候,我生活中有许多女孩,所以我更多时候觉得我和她只会是朋友。
我们确实成了朋友。她非常成熟,我想那也许是因为她童年时曾经受到过猥亵,因此特别早熟。她从来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因为她害怕我会因此做出过激的行为。
我从来没有试图和她做出什么事。也许我吻过她两三次,但我从来没有脱下她的裤子,因为她太幼小了。我想那个时候,她十三或十四岁。她告诉我她曾经遭受猥亵,但没有被强暴,因此仍是处女。她告诉我,她随时准备为我献上她的童贞。那时她和姐姐一起住在佐治亚州。她给我打电话,说:“嗨,我们想和你在查塔努加见面。”她说,“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