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0日是周五,钊子又来电话。我跟他说了小云身边围光圈的比喻,他自信地说自己肯定进出自如。又突然苦恼地说自己状态有点不对,自己也搞不清楚喜不喜欢小云,我对他推测,说是不是一开始对她有好感,之后大家就蜂拥编派,最后就很迷茫了?他很兴奋地说就是这个感受。他突然问,自己每当要和小云说话时,就会看到马勃在旁边绝望的目光。自己这样是不是对不起朋友?
我听了说,是呀!(我们所有的电话只要提到马勃都会故意说,马勃怎么样了?又老了不少?)我还没发病时,有一次有一个女生不小心把水泼在马勃身上,她顿时不安极了。因为隔壁班半个班的女生都深爱马勃,她们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马勃也老是说自己长得好看,不过按朋友们的说法,“他每天站在楼道窗前,黯然望着东方升起的太阳,鬓边已有白发。”
钊子对我说,他不知道到了高中还能想起几个初中同学。他说自己和小云肯定会保持联系,会想着她。
我听了不置可否,又过了几天跟他提起此事,他却摇手否认一切说法。他说上课的时候,小云会突然叫他或拍他一下,没有原因的,只是笑。我听了居然有毛骨悚然之感。现在又是一个寒假了,不知道繁重的学习和中考压力让钊子有什么新感觉?
还是说那次暑假聚会,我们三人正聊着,突然马勃来电话说想来,这马勃呀!也是不容易!“文学四杰”,怎么全军覆没了!
笑谈间,我把小云叫到书房,那里孤灯一盏,书堆成山。我打开电脑,将那最后一首诗展示出来,让她看,我独自离开。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又从书房里出来,也没说什么话,就又投入到谈话中,我看见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有几秒的凝视。希望别又是“只有我能看出来别人都看不出来”的眼神。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开始准备小云的生日礼物。我想把自己几个月来给她的作品结集成册,再配点照片,肯定很有意义。我让爸爸去干这件事情,心里还是充满期盼。一天中午,正准备睡觉,突然小云来短信:现在给你打电话行不行?
我同意了,她的电话马上追来。
我告诉她:“给你准备了个生日礼物,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拿吧!”
她马上就笑着问是什么,我不答,又说:“或者我给你邮过去吧!但让你妈妈读到就完了。”
她突然敏锐地说:“是读的呀!”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对了。你最近又喜欢上什么样的男生了?”
“我现在哪儿有工夫想这个呀!”
班主任打电话,说想带些同学来,我们约好了时间。那天是8月13日,离她生日也不远了,我就有心让她来。几个同学之间约了一下,钊子想来但无奈暑假课忙。我给小云打了电话,她开门就说:“钊子给我发了短信,说了好多怪话,你说他是不是抽(疯)了?”
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我快被你逼抽了。“明天来吧!我有生日礼物给你。”
“明天再说吧!”小云又重复了一遍从5月5日以后每次打电话让她决策她都会说的话。
明天再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