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马云开始创业,英语班就解散了。但同学们还继续交往着,喝茶、打牌、下围棋、讲段子……
马云出差开始多了起来,常常不在杭州。而同学们聚会时也总会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聚会的有哪些人,在干什么。
由于有的同学要出国深造等原因,结婚比较晚。每当有女同学孑然一身回国跟大家聚会时,电话那头的马云就会开玩笑地说:“告诉她,找个好人家该嫁就嫁了吧,不要再等我了!”有一天傍晚马云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深圳吃大排档呢,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段子。我就给他讲了两个,电话那头他哈哈大笑,不能自已。过了一会儿,马云在电话里轻声说:“刚才笑得太响,把旁边一桌吓着了!”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天气非常好。马云难得在杭州,大家一起去宝石山上的抱朴道院喝茶、打牌。马云穿着一件很帅气的风衣,一个同学看了看他衣服的商标后,说:“鳄鱼嘛,名牌!跟×××的一样。”
马云说:“跟谁一样?看清楚,看清楚!鳄鱼头是朝哪边的,我这是法国鳄鱼!”
旁边一对快乐的老夫妻在下军棋,缺一个裁判。我们打牌的人还有多余,马云就安排输了牌换下的人去给老夫妻做裁判。老夫妻玩得很开心,当老头用“炸弹”炸了老太婆的“司令”后,老头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大声说:“兵不厌‘炸’,那是炸弹的‘炸’。”
老夫妻的快乐感染了我们。其实快乐本来就很简单。
过了没多久,马云说有点事先下去一趟,中饭没有赶回来吃。等马云回来已经快下午5点了,他坐下后问:“你们知道我去哪里了吗?”
同学们说不知道,马云说:“我去了趟广州又回来了!我去办出国签证。”
大家惊讶不已:“真的啊?!去了广州又回来了?我们连萧山都没敢猜。”
到了1998年,马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北京,难得回杭州一趟,但每次回来都会约大家聚会。记得有一回在外面吃完晚饭,我开车送马云一家回家,当时马云的儿子已经7岁了,长得胖胖的。路上马云的爱人张英一直在跟儿子说:“坚持一下噢,别睡着,坚持!”我觉得很奇怪,说:“小孩要睡就让他睡吧!”张英说:“你不知道,孩子已经很重了,他要是睡着,我们两个只能把他抬上6楼。”
2000年我搬了家,乔迁那天同学们都来我家打牌。马云路过我家时,顺道来看看同学们。他来时已过了吃饭时间,可他还空着肚子,只好在我家吃了一碗泡饭。马云很忙,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要走,临走时他跟一位同学为一件小事打了个赌,结果输了200元。马云说:“陈伟,我本来想省点钱到你家吃碗泡饭,没想到你家的泡饭比香格里拉的泡饭还要贵。”同学们听了都笑。
一次马云在香港开会,记者问:“现在你们公司资金这么少,如果竞争对手起来,怎么才能保证公司活下去,你对‘一山难容二虎’怎么看?”
马云:“主要看性别。”
记者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