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最终“反哺自我”的体制
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给我的年收入,虽然比企业少,但在大学里也是破格的待遇。虽然是新任教授,我的年收入却达到了十六万美元。换算成日元约为一千七百万。而且这是九个月的收入,他们规定,如果能从政府和企业得到研究开发费,可以再从中领取三个月的收入。
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获得了许多来自企业和军队的研究经费。所以,就算保守估计,我的年收入也有二十二万美元。一般情况下,收入都是逐步上升,我可以说是一下子拿到了最高收入。
在美国,只要出成果,最终受益的都是你自己,这是常识。这就是所谓美国梦的源泉。大学教授们都住着大别墅,也是因为有这种体制。
在日本,研究者们整天为一点屈指可数的研究经费焦头烂额,买不起房子,生活清苦,体制要求他们只满足于名誉和地位,美国的这种体制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我到任时,大学的办公用品选择都跟日本不一样。他们告诉我,桌子和椅子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设计、喜欢的颜色。我的研究室里的一排灰色办公桌,在他们看来很寒酸。
在这样的优越环境里,我获得了不受干扰、聚精会神埋头心爱的研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