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这个词,对于男生来说其实是很亲切的。
我在初一的时候就和飞机有了密切的联系,不过不是“坐”,而是“打”。
不过,我还真没有在“坐”飞机的时候“打”过,放心,我没那么变态,尽管我确实想过。不过,好像这已经够变态的了。(很多“不过”啊!)
后来,有人评论谁办事不靠谱就会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
原来,飞机除了“坐”和“打”,还有更高的境界——“搞”,这“搞”得我好凌乱啊!
后来,又有人形容女孩子发育得不好、胸部又小又平,就说:你看那个女孩是“飞机潮埃
你看,通过“飞机”这个词,又把男孩和女孩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打飞机”是一个动词,所以男孩子都粗鲁一点;“飞机潮是个名词,所以女孩子都文明一点。
不过,今天不是重点讨论这个,我想说的是——我“坐”飞机的经历。
我第一次坐飞机是在读大学的时候。说到这里,有必要解释下:我是杭州人,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学校一直是在杭州的拱墅区范围内。
天啊,我是有多悲催,人生的前二十年居然没有跨出过一个区,我也只能自诩为卧“笼”先生了。
所以,我第一次坐飞机并不是去异地上大学,而是要半辍学一样、过早地踏进那个叫社会的大染缸。
大三那年我成为某直销品牌的区域经理,我有一百多位同为在校大学生的销售团队。
那年,全世界都在看《流星花园》,我在学校晚会上因为演唱了《流星花园》的主题曲《流星雨》瞬间成为“美作”。与此同时,我头发的长度也渐渐开始越来越“做作”。
然而,我的头发是“妈妈烫”,非常卷,一直不敢留超过眉毛的长发,但自从有了离子烫后,哈哈哈(表情是得意的),我的头发是又长又柔顺。那时候,我每个月都会抽出一半的生活费去烫个头,却还觉得很值!
我觉得离子烫这项高科技简直改变了我的人生!这也造成了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无论有没有风,都会甩一甩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歪头撩刘海的动作一直是我标志性的“帅”!
后来,我为了做直销,把“窗帘头”变成了“半寸头”。
我是一个事业心多么强的男人啊,我深刻明白,外表绝不是我要追求的目标,靠脸吃饭的男人那叫小白脸,我没有那么不要脸。
为了“事业”,我经常旷课,甚至辞去班长、文艺部部长等职务,也因此而落选学生会主席,可是我没有分毫动摇之心。半年的时间,我的团队就已经有百来号人,并且是全国唯一的大学生团队。
然后,我被通知要到香港参加该公司美国总部总裁的“授勋”仪式,以表彰我的业绩。天啊,听听,“美国总部”,还是“授勋”!
这是我第一次去香港,也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我骄傲!
更传奇的是“授勋”表彰仪式在香港会展中心举行,而当天该场地正好是梅艳芳举办生日派对的地方,当天梅艳芳邀请了不少圈中好友,比如天王巨星刘德华,我在门口亲眼目睹了二位巨星的风采而不为所动,因为我觉得我才是当天的“明星”。
后来想想真是可惜了,我怎么没有和梅艳芳合影或问她要一个签名,哪怕说一句话也好啊,而现在人已逝,唯有怀念。(真是搞什么飞机吗?又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