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纳德将他的朋友区分为最亲密的朋友和次要的朋友—次要的朋友有可能例如他有点儿喜欢但无足称道。(C.S.刘易斯在年轻时也做过相同的区分,当他认识牛津的同事托尔金时,最初是将他划归为二等朋友的。)在T.C.B.S.中,怀斯曼和史密斯显而易见是第一类朋友,而吉尔森也最终被认为是最亲密的朋友。当然,在T.C.B.S.中,罗纳德也有其他一些重要的朋友,似乎处于第二类朋友之中。其中包括爱德华国王学校的一些同学,而后来成为成员的人:悉尼·巴洛克拉夫(Sidney Barrowclough),托马斯·肯尼思·“茶-蛋糕”·巴恩斯利(Thomas Kenneth “Tea-cake”Barsley),以及威尔弗雷德·休·佩顿[Wilfred Hugh Payton,“威菲”(Whiffy)]和拉尔夫·斯图亚特·佩顿(Ralph Stuart Payton,小佩顿,因此被称为“宝贝”)兄弟。巴恩斯利以足智多谋而著称。他父亲是英国军队的一位陆军中校(后来成为一位准将)。据推测,巴恩斯利的绰号[“茶-蛋糕”(“Tea-Cake”)]某种程度上与T.C.B.S.对茶和蛋糕的霍比特人式的迷恋联系在一起,也是对他姓名(Thomas Kenneth)首字母“T.K.”的游戏。威尔弗雷德·休,也就是大佩顿,由于广泛地参与校园活动受到追捧,有助于引导他们。他前往剑桥读古典学(Classics),与罗纳德进入牛津大学同时。弟弟拉尔夫·斯图亚特·佩顿也受到追捧,参加了学校的许多俱乐部和社团,比如射击俱乐部、校刊、辩论社。他最终追随自己的哥哥在剑桥大学读古典学。悉尼·巴洛克拉夫比罗纳德小两到三岁。他像成为T.C.B.S.成员的其他朋友一样,参与了许多同样的校园活动,但他从来没有进入T.C.B.S.的中心。他最终也与R.S.佩顿(“宝贝”)同时进入剑桥大学,同样攻读古典学。
罗纳德的一位亲密朋友文森特·特劳(Vincent Trought)是一个例外。与罗纳德和怀斯曼一样,他也是T.C.B.S.最早的成员之一。像他们一样,他也热衷于支持许多校园活动,并且以说调皮话闻名。他被认为思维迟钝,可能是因为在辩论中“总是以梦幻般的、困倦的风格”说话。他在1911年冬季学期、罗纳德开始牛津的生活时生了病。在搬到康沃尔以避开伯明翰烟雾弥漫的空气并康复后,他突然于1912年1月去世,年仅18岁。这是该俱乐部刚开创后几个月的事。《爱德华国王学校编年史》盖棺定论道:“在诗歌中,他找到了他最适意的表达方式,他的一些诗篇显示了巨大的情感深度和对语言的控制。”罗纳德相当悲伤,但他有前车之鉴,没有经济能力从牛津长途奔袭到康沃尔参加葬礼。当然,他也通过T.C.B.S.献上了一个花圈。
同学校的朋友一样,老师在这些形成期当然也十分重要。在罗纳德的爱德华国王学校校园生活中,C.S.刘易斯回忆道,托尔金“讲了许多好话而少有坏话。他以前的老师乔治·布鲁尔顿(Gerorge Brewerton,一位“严厉的老师”),以正确的发音引导他走向英国最伟大的诗人和故事大家之一乔叟,并借给他一本盎格鲁-萨克逊语法;R.W.雷诺兹(R.W.Reybolds)引导他走向文学批评。”该校单一的古典教学标准意味着,罗纳德和他的朋友们可以转向希腊文或拉丁文的学习。作为他自己私人“爱好”的一个结果,罗纳德也可能被突然进入到流利的哥特语,或早期英语(盎格鲁-萨克逊语)而吓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