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鹰刀再次向我扑来的时候,我不退反进,在两人身形即将交错之际,我猛地一晃身子,避开匕首。同时间,我的左手肘狠狠击在他的面部。打铁趁热,打人也一样,还没等鹰刀来得及转身,我一个下蹲,右拳不顾一切地打在他的肋骨上。
明显地,鹰刀这孩子的身体一阵抽搐,象一只电动按摩器。我感觉到了。在钻心的剧痛下,鹰刀不得不弯下了腰,我顺手牵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和我的膝盖做相向运动。此动作重复三次。
就这样,鹰刀也不行了。鹰刀爬在水泥地板上。看着地上的三个大学生,我深刻地体会到一种寂寞,恺撒和亚历山大的寂寞。我都脆弱得快要哭了!我摆摆手:”你们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鹰刀、王五六、陈发春拉开厕所门,跌跌撞撞地走出去时,我喊了一声:“等一下。”
他们警惕地停住脚步,以为我想趁他们虚弱不堪之时再暴扁他们。
我风扇不是那种人,这一点浙大两万多名教职员工都可以做证。我只是捡起地上的刀鞘,向鹰刀扔过去,说:“别忘了你的刀消。”
王五六小声地说:“不是刀消,是刀鞘。”
我暴吼一声,觉得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对不起,我不识字,行了吧!”
当我回到酒吧的时候,血风筝很奇怪地问我:“风扇,你前列腺是不是有毛病,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神秘地一笑,说:“无限恐惧,来自无限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