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陀笑笑,说:“肯定有人会恨的。这位作家很坦荡,我曾见过关于他的报道,他说大凡恨我的,无非两类人,不开明的和不正派的。恩格斯说马克恩也许有很多敌人,却没有一个私敌。他说他不是自比马克思,但完全有这个自信,他也没有一个私敌。”
“这种人,不多了。”维娜叹道。
陆陀摇头说:“明白的人还是很多,只是人们都习惯把自己包裹起来。我们不说这个了吧。”
“你说话的神态,有些像郑秋轮。只是他比你长得黑。”维娜说。
“是吗?”陆陀便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很不自然。
两人随意聊着,慢慢的就说到了北湖。包厢里的灯光是玫瑰色的,维娜便显得特别的白。陆陀原先总以为她的白,是因为活动太少的缘故。她的白是那种生气勃勃、清香四溢的栀子花的白。听着她缓缓的讲述,他似乎真的感觉到有股栀子花的清香,从她的方向无声无息地弥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