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我看这辈子都找不到老婆。”
“小梵!”王涵“正襟危坐”,一派大哥的气度。
风向东笑了笑,也不在意,“咏裳小姐,你如果可以给我签个名,我愿意把我的恋爱史给你交底,当素材。”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林咏裳倒是很大方,“一会儿送你新出版的《黑玫瑰花季》。”
“那敢情好,呵呵。我可是你的书迷呢。”
郝小梵诈唬得欢:“好啊!风向东,讲讲你的恋爱史吧。”
“好吧,说起来,上大学我逃过课、挂过科、踢过人、被踢过、打过架、被记过、破过处……唉,能干的我都干过了,王涵知道的。”
“你死过吗?”郝小梵比他哥还会恶心人。
这回王涵没有阻拦郝小梵,捂着嘴在那偷着乐。
风向东也不生气,“我妈死得早,我爸犯了事儿进去以后,家里什么也没了,就剩下这个六兽铜匣了。幸好财产充公没有给收了去。”
“哦……对不起,勾起你伤心事了。”咏裳面露歉意。
“没关系的。我前一阵子……刚分手的。”
“再次表示抱歉。”林咏裳欠了欠身子。
王涵奇怪了,“哎,你小子,真踢了人家啊?”
向东笑着摇摇头,“是人家踢的我……她上星期还在什刹海,山盟海誓的,说我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她身体中的一部分,如果没了我,她就活不下去啦。”
风向东毕竟对那女人是动过真情的,说到这儿,再坚强的男人也会心酸。
郝小梵这回没有再斗气儿,一本正经地拍了拍风向东的肩头,“我的前男友也是这么说的,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他盲肠、阑尾、龋齿、六指儿这类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好啦好啦,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啦。”王涵刚离了婚,提起这个来,他似乎觉得风向东不那么值得挖苦了,“各位,咱这些事儿,其实全都败在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