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居客栈的角落里,有一条猪槽船形状的长凳,长登上好似有人在做俯卧撑,一个男人持久地撑着双肘。
读者朋友大概也想到了做俯卧撑的男人就是桑祖德——阿D。经过篝火晚会上的成功勾引,红腰带摩梭美女卓玛此时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身下的绝色少女皓齿明眸、眉目如画、巧笑嫣然、暗香袭人、青春二八,渴望侵略和占有的热流一次一次在阿D的肚脐眼下汹涌开来。
他见过红尘女子万千,也曾经长期在盛产“漂亮粉子”的成都打望留守扫荡,所以他有浓厚的四川情结。他捕食过普通粉、小粉、大粉、巨粉、超粉(成都称漂亮女子为粉子),可是却从未见过如此清新和清纯的少女。
她青春娇嫩一如莲花初放,他不只想撕开那紧紧包裹的绿色包衣,他甚至想吮干粉色花蕊里的每一滴莹露,她纯洁美好得像一张雪白宣纸,他想在上面第一个涂鸦或者即兴画上一只麻雀乌鸦鸟类什么的,他甚至认为把自己上亿身家的身体印章重重地盖上去那才算匹配。
阿D回忆起小时候第一次吃大白兔奶糖,他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打开糖纸,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头舔尾,然后激动地一口放进嘴里,疯狂的占有的喜悦几乎让他失去了呼吸,然后甜甜的汁液渗透牙龈浸淫舌尖淹没舌根奔涌至喉管,他生怕奶糖在嘴巴里的温热立刻软化消失,于是从嘴里抠出来看了又看,玩了又玩,最后把手指也舔了一遍又一遍。
此刻他想:我亲爱的美娇娘啊,今夜,你就是我至爱的大白兔奶糖!
思绪一打开,昨日的辉煌又浮现:他回忆起他和股神弟弟、慈善家哥哥开着各自心爱的座驾——宾利、路虎、保时捷,到不少学校去巡回“援助交际”,他们只需要摇下车窗,往下课和放学的少女堆里深情一望,送出一叶秋天的菠菜,可爱的援助交际对象就婉约地轻迈着莲步娉婷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