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然界中,越是鲜艳好看的植物往往毒性就越大。漂亮女人也是如此。当不漂亮的女人成为毒药,问题就变得严重,她的外貌却是件完美隐身衣。这类女人堪比剧毒鹤顶红,无色无味,只有吃到肚里,毒性发作后才知道。
戴安安安不属于漂亮女人行列,她的毒是秘密地慢慢撒进我的人生,一小步一小步地摧毁我。其实在我俩刚认识那会,我就有了先知先觉。那是七年前大学时代,她整日黏着我,几乎占据我生活三分之二的时间,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如果想活的轻松、想顺利大学毕业、想拿下一年的奖学金,我就该远离她这类女人。于是某天下午课后,我和戴安安谈了谈我需要个人空间的事。她的第一反应是几秒的沉默,然后用祈求的眼神和几乎哭的口气:你厌烦了我哪一点?我改!这是她的原话。
在她亲吻我时,我就将个人空间抛到脑后。现在想来,或许这是她对我首次下毒。并不全怪她,这也是我自己人生里的最大失算,意志力不够坚强,没有坚持自己的原则,最终我成为爱情关系里那个妥协者。
从我个人实例来看,一个女人是否有毒的决定权在男人身上,如果能够顽强抵制来自女人的诱惑,那么男人中毒的事情还存在吗?
好友金牧是小强型已婚中毒男,在毒性攻心之际,他能在最黑暗角落摸索总结出自己的解药,例如他将老婆张英施的辱骂当成道家所谓的入世历练;将每月工资上交当做人类社会发展至极致时财产为公的理想模式;将每月低限度的零花钱当成锻炼自我理财的绝佳状态。与我穿开裆裤一块长大的阿肯是任何毒药都无法撼动的男人,他看起来很温和,总是笑眯眯,对待任何女性,甚至老婆,他总是做到适度热情、适度真诚和适度投入,毒还没沾到,他就能闪身;至于詹望,他与我们完全不同,他总是佯装中毒,他最喜欢找难征服的女人去挑战,一旦达到目的,就玩消失,当然很多时候都要归功于他那张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