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黄哪算段子?”巴兰兰自己先笑了,想了想,说,“一个处长,和一个漂亮的处女跳舞,跳着跳着处长有点激动,下面挺了起来,处女好奇地问,你下面是什么?处长说,我下面是副处长。处女答,官不大还挺硬的!”
华山首先出声大笑。
“我也讲一个。”华山说,“晚上,一个女的,孤孤单单走在路上,突然看见对面来了个男的,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状,这女的上前就是一脚,男子倒地大哭,说:都第三块了,我招谁惹谁了,带块玻璃回家就这么难吗?”
三个人都没笑,根本没听懂。
巴兰兰不客气地说:“重讲,不黄不算!”
“那好吧,讲一个关于教授的,我们学校有个老教授问学生:怀孕的女人和烂掉的萝卜有什么相同点?”华山环视另三个人,等他们都在心里想一想,然后才接着说,“一个学生抢先说:都是虫子惹的祸。老教授不温不火,只给了60分。另一个学生得了满分,另一个学生的答案是:老师,都是因为拔晚了!”
这次,大家都哈哈大笑。
在巴兰兰看来,会讲黄段子的华山,可爱指数上升了许多,她甚至肯定,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半是率真半是官气的男人了,今后的日子里,自己将不可挽回地和他做爱,和他沤气,和他相互伤害,和他相互背叛,直到和他分手……仿佛未来的生活,像卷轴一样突然神秘地打开了,一切都是一清二楚,一切都像早就定稿的剧本,自己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演员,而且所有的演出都含有某种被强迫的意味……
不久开始上菜,马林问:“姐,喝点酒吧?”
她有些发呆,说:“随便。”
马林又问:“国酒还是洋酒?”
她说:“吃鲍鱼,讲究喝干白,有道是吃白肉,喝干白。”
于是,马林点了王朝干白。
马林邀大家举杯,并致辞:“兰兰姐,欢迎你回家乡投资!希望你早日成为亿万富姐,成为咱们全裴城最富有最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