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镜很吃惊的样子,说:“是吗?难道是这样办?那么普通群众落上这事怎么办?这不行啊!”
宋达清又笑道:“朱处长,您的群众观点真令我佩服。您是领导,可您表弟也是群众哩。这样吧,您没空就不用您出面了,耽误了您的大事也不行是不是?您只叫您夫人明天同我联系,我同她先商量个对策,再去同龙兴谈。总不能让您表弟白白地挨了打是不是?”
朱怀镜会意,说:“好吧,那就拜托你了。”
在宾馆吃了晚饭,朱怀镜往家里赶。到楼下大厅里,他给玉琴挂了个电话,说今晚会稍晚些回来,要加一会儿班。玉琴说好吧,你尽量早些回来,免得我等急了。他一听玉琴说叫他早些回去,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是会晚些回来。他俩都把那个温柔的窝当成他们的家了。他胸口便猛然跳了一下,觉得有些发闷。
叫辆的士,不到十分钟就回家了。一敲门,香妹开了门。老婆和儿子正在吃晚饭。香妹粲然一笑,问他吃了不,又放了碗为他倒茶。儿子就喊爸爸。他拍拍儿子脸蛋,对香妹说吃了。胸口又是猛然一跳,闷得发慌,同刚才在宾馆大厅里的感觉一样。
香妹又坐下来吃饭,眼睛却望着男人。朱怀镜便觉背上有些发汗,脸上的肌肉不自然了。香妹望了一会儿,才说:“你脸色不太好,人也瘦了。是太忙了,还是那里伙食不好?”
朱怀镜说:“伙食还可以,就是太累了,加上我又挑床,在外面总是睡得不太好。”
朱怀镜喝着茶,看见矮柜上堆了几个大包,就问:“谁来了?”
“没有。”香妹见男人望着那些包,就说,“哦,那是我从医院拿回来的。我下午去看了四毛,他说他急死了,只想早点出来。医生给他开了很多补品,都是些什么口服液,药酒之类的。主治医生把我叫到一边说,不多开些药,就不像了。看我们熟人的面子,开些营养滋补类的药,我们拿回来还用得着。不然真开些个跌打损伤的药,我们只好扔垃圾堆了。”
朱怀镜听这话,觉得不好意思,就只当没听见,仍慢悠悠地喝茶。等他们娘儿俩吃完了饭,朱怀镜就对儿子说:“琪琪快洗了脸做作业去。”
儿子就去洗了脸,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去了。香妹碗也没洗,只洗了下手,过来投进男人怀里,娇娇地撅起嘴巴,说:“你呀,这么多天都不回来看我一眼!”
他心里愧疚起来,忙抱了香妹使劲亲吻,手在女人全身抚摸着。他手伸到了下面,香妹玩笑道:“还不快看看它,都快长草了。”他就激动起来了,说:“我们进去吧。”他抱起了女人,要往卧室去。女人却下来了,去儿子房间交代说:“我和爸爸在房里说话。你认真做作业,不懂的等会儿妈妈再告诉你。”
香妹一回房间,立即风情万种。朱怀镜见女人袅袅娜娜地走过来,感觉女人的两腿在微微发抖。被窝里太凉了,两人脱了衣服,冻得哆哆嗦嗦。两人抱在一起揉了一阵,也许把这哆嗦理解成了激动,就愈加疯了起来。
女人忍不住嗬嗬地叫。朱怀镜怕儿子听见,用亲吻堵住了女人的嘴。女人不叫了,脸上五官却像全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
完事了,香妹仍在男人身上回味着。朱怀镜把他同宋达清商量好的事说了。
香妹有些不悦,但两人才疯过,不好马上就生气,她只是说:“这种事,我们女人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