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我没法欺骗我，欺骗你，欺骗我们三个人，我还爱她，一直爱她，她每一个要求，我都无法拒绝。蒲苇，你很优秀，对不起。”

“够了！方卓昂，我不是你公司的员工，你想解雇就可以解雇我，想叫我走人我就要走人！我很优秀，但是你不爱，是吧。”蒲苇说着，嗓子都硬了，鼻子一酸，她咬牙，想要忍住眼泪。

“我没有！我没法控制我自己。”他歉疚地垂下了头。

“不怪你，本来就一直是我在追求你，你总是淡淡然的，我是送上门的，你打算凑合，只是我倒霉，真正的公主出现了，我这个凑合的，该退让了。”蒲苇凄凉地说。

他的手轻拍了拍蒲苇的肩，低微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蒲苇推开他的手，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转过脸，望着他，说：“今晚，陪我，最后一次，好吗？明天过后，我再也没有资格让你陪我。”

“好，我陪着你。”他答应。

方卓昂载着蒲苇去商场，让她买一双鞋，她的脚也着实不争气疼得她走不了路，她挑中了一双鞋，却没有她的码，鞋穿在脚上有些挤，她还偏要穿上去。

“换一双吧，这双硬穿上去会不舒服的。”他说。

“我不要换，就要这双，方卓昂，你不也一样，你明知不适合，你还要和她在一起，不是吗？”她硬生生把脚挤进了鞋里，屈着身子，擦掉眼泪。

他站在一旁，沉默，看着她把脚塞进了那双并不合适的鞋子里，他刷好卡，她径直拎包往商场大门外走，每走一步，脚后跟都发痛。

“我不甘心就这么输了，输给一个小女孩，我还有今晚。”蒲苇对自己说。

她坐在车上，给李品发信息。

“告诉我，一个女人怎样把一个男人勾引上床。”她编写好，未加犹豫，发送给李品。

过了半分钟，李品的信息回复过来。

“不是吧，你来真的，告诉你四个关键词，红酒，浴巾半裹，湿发，哭泣，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保护欲，还有那个欲。”

“好。”她回复好，见他上车，她将手机放进包里。

他系好安全带，一言不发。

手机响，来电显示是苏绿打来的，苏绿在他的通讯录中称呼为：小绿叶。

他伸手接电话，蒲苇目光斜睨着手机屏幕，说：“不许接，你答应好的，今晚陪我，以后你有大把的时间和她在一起。”

他迟疑了一下，关掉手机，开车。

苏绿趴在床上，把手机放在一边，艾细细正滔滔不绝向几个女孩讲述苏绿和方卓昂过去的故事，那些女孩都统一花痴状听着，不时地发出惊呼声。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艾细细，你该洗洗睡了，都很晚了，你们该散了，爱情故事，明天再听。”苏绿打断艾细细的宏伟描述。

“不要，我们还要听，你可不要以为我们是听你噢，我们是要听那么成熟迷人的男人是怎样被你泡到手的！”室友张馨怡娇笑着，她是宿舍里年龄最大的女生，举手投足特风情。

“苏绿，你刚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吗？”艾细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