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领导都进场了,保安便把楼门严严封上,再不许闲杂人等探头探脑。
齐小杰冲我耳语道:“若水啊,看来师行剪并无大碍,虽说头上缠着一圈纱布,但还有体力凑热闹,你……你说话时可得留神啊,别把我供出去哦!”
没等我作答,师行剪好似听到了什么,竟朝我俩走过来。齐小杰嘴唇哆嗦着,满脸堆笑,“师老,好久不见,您……”
师行剪显然不爱答理他,对我说道:“若水你来得正好,在医院里我辗转难眠,一直惦记着密室里的情况,虽然听小康提过只言片语,但老夫还是希望听听你的见解。”
我大致把昨夜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师行剪陷入沉思,齐小杰也听得一头雾水,于是觍着脸问:“真有骷髅?师老,您是怎么想的?”
师行剪一挑眉毛,“若水,如果正如你所说,那么这地下室并非有什么阵法,老夫倒觉得更像一个游戏!”
“您说什么——游戏?”我莫名其妙。
“没……呵呵,没什么。”师行剪诡秘地笑了笑。
“您什么意思啊?愿闻高论!”齐小杰说。
“你们有所不知,人年岁大了,见闻的事情就会颇多。几十年前,老夫刚刚调到市里的博物馆当馆长之时,就听闻过这小楼的一些往事。”说到这,师行剪微闭双目,用指甲挠了挠头上的绷带,我心想,又要来了,他都快脑震荡了,还有心情云山雾罩。于是我不得不满足他的虚荣心,极其谦卑地说道:“师老学富五车、阅历丰厚,还望您指点一二。”
“小楼建于民国初年,不久后,在这楼里发生过一起命案。”师行剪撇着嘴,因为此刻几个闲来无事的领导也围拢了过来,所以他更加得意地买起关子。
“发生过命案?那就是凶宅了!”一个胖胖的男人说。
“难怪啊!我刚刚踏入楼里,汗毛就倒在了一边,觉得异常阴冷。”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附和着。
“师老,您快说说是怎样一个凶案。”一个干瘦的男人急不可耐。
师行剪看向我,似乎在询问,“若水,一个下野军阀曾在这里遇害,你可曾听说过?”
我故意摇摇头,“似乎略有耳闻,难道后面还有后续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