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说,她要成为,她也想成为他的太太。
这对于他来说,的确是让人感到震撼的。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以为他给的或者是她要的,无非是满足她的少女的情怀,金钱和宠爱,或者,一辈子的照顾,只要她退步,他愿意一辈子这样对她。
有的时候,男人很可笑,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当情人。他也是,他以为她可以和别的女人一样,做他的情人。不是吗?只要一个女人足够爱他,为什么不能牺牲一下?当情人有什么不好,他老婆有的她都可以有,无非就差一个名分而已。
这让他很头疼。
王可欣开始不断地暗示。
她更温柔,更体贴,但是,在这之后,她的温柔和体贴都成为让他害怕和担心的毒草,如同他落入河里,想游上来,可是,温柔的水草却频频缠身,让他窒息。男人开始冷淡。但是,仍然对她好,但是从来不提离婚的事,也从来不提和她结婚的事。
她开始使用各种不同类型的手段。哭,表达委屈,表达自己有多爱他,给他的孩子买礼物,曾经偷偷地怀了他的孩子。
她把医院的检查拿给他看,满心的欢喜。
但是,他很烦,用很轻蔑的眼光看她。他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可以娶你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你也不用再期望我有什么承诺,你永远成不了我老婆。
后来他几乎是用残忍得令她陌生的手段给她打胎。之后,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可笑。
躺在医院的床上,苍白冰冷。那个时候,她开始抽她生命里的第一支烟。
她出院的时候,他托人给她送来五万元,她没有推辞。
给他打电话,但是,听到的永远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停机。
他换了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