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伪装的太好了,我虽然知道方向,但是依然没看出他藏在哪里,就在我正前方400至600米的距离内,只有黄黄的沙石。而且我不确定还有多少人在四周埋伏我们,我不敢再冒险,久违的恐惧开始在心里慢慢滋生了。
威廉也看出了情况不妙,下达命令,让我另外一位队友向着那家伙的方向,匍匐蠕动过去,我在原地负责观察,发现目标立即开火。队友在蠕动到200米远的时候,我和他几乎同时看到了一堆“沙石”动了一下,队友刚喊出一句“target spotted!”就被一枪爆头了。“沙石”开枪之后,在地上滚了一下就不动了。我怒了,对着“沙石”开枪,威廉这边也开始开火。
打完一梭子弹,大家心情好了许多。我们的火力足以摧毁钢铁,何况一个人。我也冷静了许多,刚才犯了大忌,根本不能情绪波动。威廉又命令另外一名队友带着一个大兵,匍匐过去,检查情况。他俩很辛苦的爬过去,只发现一堆废弃的伪装物品,那个大兵愤怒的在对讲机里大骂,还没骂完,就是一声巨响。两个人被炸弹炸成粉碎!
剩下的几个士兵疯狂了,完全不听指挥,疯狂的向装甲车跑去。结果一枪一个,全部被干掉。我也很快发现了目标,原来在我11点钟方向,刚才那堆“沙石”肯定是他,只是转移位置速度好快!我有预感,对方可能只有1个人!1个能消灭美军精英的高手!
现在就剩下我,威廉和另外一个队友了!威廉也冷静下来,做出一个冒险的决定。让另外一个队友去引爆一辆悍马,利用爆炸,转移狙击手的注意力,他好钻进另外一辆悍马,夺车闪人,我还是负责观察警戒。
计划很成功,可惜负责引爆的队友,刚爬到安全距离正要引爆的时候,也被一枪击毙了。威廉趴在另外一辆悍马车旁,对我努努嘴示意我去引爆。没办法,我硬着头皮上,还是很迅速的抢过引爆装置,果断引爆。当我要爬进车腹下的那一刻,我感觉小腿一麻,又中弹了!
威廉也没让我失望,最后我们2个人幸运的撤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埋伏。回到基地,我才知道我是最幸运的,威廉在爆炸的时候,被碎片击中了左臂,伤势很严重,可能会截肢。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我躺在病床上,详细的把这次任务给史密斯汇报了一下。
史密斯说:“能利用微波干扰技术,独自一人狙杀你们十几个,这根本不是伊拉克本地武装能做到的。就是在绿色贝雷帽中,也很少有这种人才。”
我说:“敌方有预谋的埋伏,肯定是军方有人出卖了我们。”
史密斯说:“买通军方,埋伏偷袭‘Scalpel’组,我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人开始不杀你,最后才向你开枪?”
我突然有种古怪的想法,“难道是专门针对我的?让我看到其他人先死,最后独自在恐惧中死去?我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