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藏在柜台旁的柱子后面,如果美军基地的特种部队不那么菜的话,现在已经在附近待命了。我只需要把他们引到我这边靠墙的位置,外面有热敏感应装置,就可以用狙击步枪,一枪毙命。唯一的风险,就是我也被当成他们一伙被干掉。
我对他们喊道:“我是基地的士兵,你们被谁陷害,可以过来跟我说吗?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们。我现在把枪给你扔过来,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我决定赌一把了,不然左右都是死。我把枪扔到大厅中间,人质都吓的躲开,我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举起双手,缓缓站了起来。
那两个人见我没有威胁,跑了过来,检查地上晕倒的人。我为了表示诚意,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口中默念着倒计时。我的赌博完全失误,这两个家伙对我刚才的好意完全不感兴趣,对我就是一顿暴打。正打的过瘾,天花板一声巨响,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急忙闭上眼镜。只听两声枪响,刚才打我的两个家伙就倒在我的身旁。所有人质都被刚才的闪光弹弄晕眩了,就只有我看到四个穿着作训服,没有任何臂章的武装人员,跳了下来,对两个蒙面的家伙一枪穿心。我急忙闭上眼睛装眼痛。其中一人检查地上晕倒的家伙还有气,对着脑门就补了一枪。然后四个人拖着四具尸体,从刚才那个大洞上降下绳索,全部吊了上去。
随后就是警察破门而入,解救人质,拆除炸弹,一切显的那么专业有序。很多人质对警察的营救方式不满,部份人的眼睛可能受到严重伤害。只有我才清楚,刚才那伙人绝对不是警察。我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被刚才在我身边的女孩一把拉住,这时候很多人也围了过来,表扬我刚才勇斗匪徒。记者们也闻讯敢来,我急忙尿遁。
我回到基地之后,办好手续。把我分配到了C连,晚上正在领我的军需物资,结果被一名上尉叫走。我跟随上尉,坐上他的悍马,在基地里开了十几分钟才到。绕过射击场,在一个偏僻的仓库里。一位上校正站在仓库中间,上尉和我上前行礼。上校拿出一档文件,交给我,居然是我的档案。
上面写着我的身份,东南亚某国华裔;02年在阿富汗被军方雇佣,多次协助军方完成保密任务;03年加入米尔登霍尔基地的空军伞降救援队;03年11月份调遣到伊拉克,多次协助盟军完成特殊作战任务;04年初因伤返回美国治疗。我不知道上校的意思,心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