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害我?”苏清婉问道。
“想要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拥有了我想要的一切,不论是金钱还是地位!”姑苏灵儿恨恨地说。
苏清婉忽而一怔,但马上恢复了神色,她淡淡地看了一眼姑苏灵儿,静静地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还真是我看错你了。”
说完,她转向院中那一袭官服的人说:“你就是这里的知县吗?”
“小丫头,你又是何人?”
当知县看到墨殷离用剑架着的姑苏灵儿,心下一紧,急道:“大胆!你是什么人,快快放了灵儿小姐,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墨殷离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不禁嗤笑道:“哦?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有机会、有能力做出不客气的举动吗?”
姑苏灵儿看着那县官,不屑地一笑,“哼,有眼无珠的东西,本小姐是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不屑的一句话,让那县官身子一抖。
那县官心急如焚,面色担忧的样子让苏清婉不禁勾起一抹笑。
那县官没有理会姑苏灵儿那讽刺和打击自己的话,依旧面对墨殷离和苏清婉冷冷地沉声说:“你没有听到本官的话吗?还不赶快把灵儿小姐放了!”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墨殷离挑眉看了姑苏灵儿一眼,“为什么要放了她?”墨殷离周身散发着冷意,与他那一身贵气仿若天成,是那般的和谐自然。
“本官乃是此地的知县,出事情本官岂有不插手之理?”知县一挺胸膛,故作底气十足地道。
姑苏庄主皱眉,一脸担忧,因为他知道墨殷离与苏清婉的身份,不想牵连无辜。他用干净的布缠住受伤的手掌,走过去试图劝道:“云县令,这是老朽的家务事,您看……”
“住嘴!家务事又如何?只要是发生在本县令管辖的地盘上,又牵扯到灵儿小姐的,本官就管定了!”县令打断了姑苏庄主的话。
姑苏灵儿并不领他的情,再次讽刺道:“不识好歹!像你这样瞎了眼的东西,永远都成不了气候,永远都入不了本小姐的眼!”
“灵儿,我也是为你好啊,我是担心你才如此……”县令焦急地解释着。
“收起你那好心!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二位到底是何人吗?你惹得起吗?”姑苏灵儿口中多了几分火药味。
她的话,确实让这县令怔了片刻,他打量着墨殷离和苏清婉,有些犹豫,道:“这位公子,灵儿小姐乃是下官的心爱之人,是下官认定的妻子,还请您高抬贵手。”
姑苏灵儿满脸鄙夷,“你真是头猪!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大煜的睿亲王,你这有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
知县惊呆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他面色一变,顿时道:“那又怎样?你说他是睿亲王,那他就是了吗?他要是敢伤害到灵儿一根毫毛,我就跟他拼命!”
“本小姐才不稀罕!猪脑子,没用的东西!”姑苏灵儿丝毫都不担心,也不在乎脖子上的那把剑。
县令仿佛已经受惯了姑苏灵儿的冷眼嘲讽,看了她一眼,对官兵们做了个手势,道:“来人,保护灵儿小姐,把这冒充睿亲王和睿亲王妃的一男一女给本官押回去!”
衙役官兵们一听,小心翼翼地朝苏清婉和墨殷离靠去。
“好大的口气,这位县令,若你不信他就是睿亲王,那你可看清了,这是什么?”
苏清婉将一块金灿灿的牌子从衣袖中拿了出来。那牌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看清楚我手中的这块金牌令箭,世人皆知道,皇帝御赐金牌令箭,全煜晨国只有我苏清婉手中才有,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从王府出来的时候,苏清婉唯一带在身上的,就是银两和手中的金牌令箭,“见金牌令箭如见天子,我令你将罪女姑苏灵儿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