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羽淡淡一笑道:“别人?那是个让所有天授、神仙、妖怪都头疼的家伙。除了鲁海,没人愿意谈论,更没人愿意招惹那个疯子……而鲁海,他更不可能会对别人谈论起,就算提起过,也绝不会细数当年。”
“为什么?”
杜亦羽突然一笑,道:“失恋。鲁海那个家伙,怎么可能对着自己的徒弟哭诉自己的失恋史呢?”
净月的嘴因吃惊而张得像个鸡蛋,使劲甩了甩头,叫嚷道:“你说什么?”
“你没见过女性的天授吗?”
杜亦羽笑着说道,可眼里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冰冷——凌绸,他实在不想再听到这个满是野心的名字!
旁边净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那个家伙也会谈恋爱?我靠!难怪他黑着个脸来逼我去探听情况!”
“有这么好笑吗?”鲁海的声音毫无预警地自房顶冒出,净月陡然蹿起,躲到杜亦羽的身侧。看得杜亦羽大是好笑,“你连我都不怕,为什么怕他?”
“他可是画尸人!”净月撇了撇嘴。
杜亦羽没好气道:“我也是!”
净月看了眼杜亦羽,却说出了一句令杜亦羽产生把他打回原形,卖到动物园的冲动:“你是我妈的宿主!”
杜亦羽一愣,苦笑着站起来要走,鲁海夸张地捶着桌子哈哈大笑。
“嗨!”鲁海突然喊道:“那女人从杭州带着一身臭气回来了。”
杜亦羽回头:“什么?”
鲁海翘腿坐在太上老君的画像前:“雨灵和浑身上下沾满‘活葬’之术的人在一起,翡月那丫头身上也满是那股子臭味。只不过,那个男人像是身上早已沾染,最近又被触发,已经快被真的活葬了。”
“一个个都这么爱惹麻烦!”杜亦羽冷哼一声,推开屋门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