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古逸和晨曦将吴盛远单独约了出来。一到咖啡厅,吴盛远就开门见山问:“你们约我出来干什么?是不是小琼有什么事?”
晨曦和古逸对视一眼,没有言语。吴盛远见状越发着急:“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
晨曦轻咳一声,道:“吴先生,我们已经找到您太太的病因了。”
吴盛远眼眸闪亮:“是什么?”
晨曦转了转手上的搅拌勺,抬眸一字一句道:“是你。”
“我?”吴盛远几乎将眼珠子瞪出来,“你说小琼得产后抑郁症是因为我?”默了默,吴盛远陡地咆哮出声,“怎么可能!”
因为这声怒吼,咖啡厅的人都朝这边微微侧目。古逸不慌不忙地呷了口咖啡,这才敲着桌子道:“吴先生是不是想说,你这么爱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关心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奉她为女神,她又怎么可能因为你患抑郁症,对吧?”
吴盛远怔了怔,沉声:“你到底想说什么?”
晨曦看了眼古逸,将这两天完成的“家庭作业”摆在吴盛远面前,吴盛远瞥了眼面前的资料忍不住一愣,无法言语。
古逸敲了敲面前的资料,笑嗔:“吴先生家很有趣,保姆是女的,厨师是女的,司机是女的,就连宅邸的保安都是女的。呵,还好令千金也是女的,不然等孩子再大一点,吴先生会不会连孩子的醋都吃呢?”
“你们什么意思?”吴盛远的目光变得犀利而可怖,“我请你们来是帮我开解我老婆的,不是调查我的!”
“这不是调查,”晨曦纠正道,“这是临床资料的搜集与归整,只有搜集到更全面的资料,我们的诊断才能更准确。另外吴先生请恕我直言,你的占有欲已经达到病态程度,我们心理学上称之为偏执型精神障碍,而你拒绝苏琼接触男性的行为就是嫉妒妄想的具体表现。”
吴盛远闻言愕了愕,这才轻蔑一笑:“小姑娘懂什么?如果没有占有欲那还谈什么爱?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我有钱,我有能力和资金金屋藏娇,而那些没钱没能力的男人就只能让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
话毕,古逸就啪啪拍起掌来:“说得好,说得太好了!”古逸夸张拍桌道,“有钱的话,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赔笑?我就认识个妒夫,最近天天让我帮他监视他未来老婆,谁知好心没好报,最后他居然连我的醋都吃上了!”
吴盛远嗤笑一声,算作回应。晨曦却微微纳闷,古逸说的是什么?妒夫?未来老婆?之前对的台词里没有这两句啊……
晨曦正茫然,这头古逸却蓦地沉下脸道:“可是就算再怎么占有欲强,在老婆书房里安窃听器的人还是没几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