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已经有了怀疑,但还是不敢最终确定,就让自己的闺中密友暗中跟踪老公。一次,闺中密友打来电话,说老公和一个女人吃饭。她立马赶过去,将他俩堵在饭馆里。
老公不承认有私情,那个女人却大胆承认他俩已经好了几年了。她骂女人无耻、下贱。女人笑嘻嘻地说,我就喜欢他,我就下贱,你让给我吧!她被激怒了。两个女人打了起来。那个女人是学过体育的,力气比她大。眼看就要吃亏,还是闺中密友过来帮忙。眼看那女人招架不住,老公走过来横在她们中间。她大哭大闹大喊,几乎要疯了。她说,他俩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有孩子有家庭,感情一直还可以。老公跟这个女人好了几天怎么就这样对待自己?她彻底失望了,甚至绝望了。
此后,老公和那女人公开同居。那女人有房子,他们出双入对,俨然夫妻。
她也找过老公,跟他平心静气地谈了谈,让他不要离开老婆孩子。而且她说,经过调查,那个女人的子宫已经切除了,你们俩在一起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一个没有子宫的女人还能叫女人?
他也平心静气地说,还是离婚吧,那个女人对他实在太好,已经没法离开人家了。还说:“离婚后,你和女儿就住原来的房子,我会随时来看你们的。你如果不想带孩子,我可以带,或者让我妈带。”
她说:“不需要,孩子还是我带,你们带我不放心。”
离婚后,她就搬出了曾经给过她幸福和痛苦的家,跟她老娘住在一起。姑娘由于上学的关系,由她的爷爷奶奶带着。
后来,别人给她介绍过几个男人,她总感觉不适合,就跟老娘一起过着。她说,跟老娘住在一起也不方便。父亲去世早,老娘一个人过习惯了,她搬来,或许打乱了老娘的生活。老娘老了,身体还可以,就是思维有时候断线,老是絮絮叨叨,见了她就骂骂咧咧,让她搬出去。她想搬出去,但她的弟兄姊妹们说还是待着吧,正好替他们尽尽孝心。她的付出,他们都知道。
那一阶段,正是俩人的感情迅速升温、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
黄雅洁虽然是工人,但她一直喜欢读书,有思想、有个性。俩人经常去酒吧、茶馆、步行街、郊外或者文化广场等处约会、聊天、散步。
一次,闫伟斌一个人待在家里,老婆高兰去省城出差,孩子上学,黄雅洁就过来了。她提出想参观房子,闫伟斌说可以啊。黄雅洁就很随意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评头论足,说我要是主妇的话就如何如何。闫伟斌跟在后面介绍。当转到卧室的时候,闫伟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就从后面大胆地抱住了黄雅洁。黄一怔,下意识挣了挣,闫伟斌抱得更紧了。黄雅洁就变成了闫伟斌的女人。
晚上十点,闫伟斌准时来到黄雅洁家的楼下。他没有上楼,而是拨通了黄的手机,响了几下又压掉。黄雅洁打过来,低声说老娘刚睡下,稍等几分钟我打电话你再上来。闫伟斌就在楼下转来转去。天已经黑了,外面没有多少人,遇到偶尔路过或者上下楼的人,闫伟斌也不敢看,就侧着身或者低着头,走远点。等人离开了,再走回来。看看黄雅洁家的窗户,黑糊糊没有灯光。几分钟过去了,电话还是没有响起。闫伟斌心里又焦急又生气,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故意折磨、为难自己。忽然,电话响了,他以为是黄雅洁的。一看,原来是一位朋友的,心想来的真不是时候。他很不情愿地接通了,朋友问忙什么呢?他说有个应酬。朋友“哦”了一声,问能不能出来,好久没有见面了,俩人一起去泡脚。他说实在抱歉,这会儿离不开。朋友说那就算了,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