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相信神婆的话?”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病急乱投医嘛。相信不会损失什么,不相信也不会损失什么,何必就不相信一回?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去了,至少对心灵是一种安慰。你准备准备,这两天抽空去一趟。”
“我倒没什么,你想去随时奉陪。”
随后,党宗明给神婆打了电话,说这个星期六想去天堂寺还愿祭奠,问她去不去。神婆一听,高兴地说很愿意去天堂寺。跟佛祖见面、给佛祖还愿一直是她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事情。再说,自己去了,也可以给党宗明祈祷,帮助他扫除前进路上的阴霾。
晚上,闫伟斌邀请黄雅洁吃火锅。俩人很高兴,频频举杯。闫伟斌说自己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结果,前一阶段的工夫总算没有白费。黄雅洁说:“你还是要慎重些,毕竟是代理台长,也不要骄傲自满,什么时候成为正式的台长就好了,这里面还有许多变数。”闫伟斌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会加倍地努力工作,尤其是把眼下的‘两会’宣传好,宣传精彩,尽快把‘代理’二字取掉。”闫伟斌又说:“咱俩去宾馆吧,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想要你。”黄雅洁说:“不去那儿,很不干净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去我那儿。”闫伟斌说:“你那儿我也没有感觉。一想起你老娘在另一个屋子,我就很不自在,老是放不开,就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黄雅洁笑着说:“这才有感觉呢,你们男人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嘛!再说我老娘耳朵不好使,听不着。”
闫伟斌只好跟随着黄雅洁去了她家。
闫伟斌的状态很好,不但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甚至比往日更加厉害,持续了很久。随着俩人的起起伏伏,黄雅洁的床一直在吱吱呀呀地响着。似乎在伴奏,黄雅洁也在大呼小叫地喊着:“受不了了,你要折磨死我吗?我不要了,受不了了……”闫伟斌没有停下来,不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是真的受不了,还是假装受不了,希望男人更厉害一些。反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闫伟斌很投入很认真地运动着,床和黄雅洁一直在此起彼伏地映衬着,合唱着雄壮欢乐的交响曲。闫伟斌满身大汗淋漓,仿佛跑完马拉松比赛。停顿的间隙,闫伟斌问:“楼下的人听不到吗?会不会影响人家休息?”黄雅洁说:“这个时候谁能管得上啊?听到就听到吧,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们在下面?他们从来也没有抗议过!”
闫伟斌乐呵呵地笑了,说:“反正我不怕,他们又不认识我。或许,他们在认真听,说不定受不了了,也跟咱们一样在运动呢!或许,正恨得咬牙切齿呢!”
“哈哈。”黄雅洁在黑暗中发出快意而满足的笑声,“你把人家想得太坏了吧!不过楼下倒是住着一对小年轻,我们经常见面,但从不打招呼。”
“呵呵。”闫伟斌也发出了快意的笑声,“反正我不怕,要怕也是你的事,他们也不认识我。”
“你真坏!”黄雅洁重重敲了敲闫伟斌的头。
床的叫声和黄雅洁的叫声,又像二重奏一样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