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毛里求斯来的客人不明就里,以为“徐色鬼”家里着火了,叽里呱啦一通后也气呼呼地拂袖而去,任凭“徐色鬼”的助手如何解释,也不肯留步。据翻译说,那天毛里求斯客人叽里呱啦的是该国的国骂,比我们的国骂还要严重,大概除了问候“徐色鬼”的老母,还问候了他的八辈子祖宗。
那笔内衣生意自然也流产了。据说,这笔生意的流产起码让“徐色鬼”的生意损失在八位数以上。
“这没什么啦,钱没了可以再赚嘛,但你看中的女人没了就没了啦,不可以找另外一个来代替她的啦。”当后来有人向“徐色鬼”提起那笔流产的生意造成的损失时,“徐色鬼”却满不在乎地如是说。在他看来,“抠女”要比赚钱重要得多。
“徐色鬼”开着“路虎”接上孟莉后,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直奔主题。“徐色鬼”在他的豪华别墅里大汗淋漓地完成了他的“伟业”,痛痛快快地享用到了这块失而复得的“肥肉”。孟莉在迷茫中接受了这个她根本不喜欢的男人的“洗礼”。从此,她纯真的少女时代宣布结束,女人时代开始。此后,她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徐色鬼”圈养的女人,每天很享受地叫这个足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为“老公”。当然,作为回报,孟莉从“老公”那里得到了她想得到的物质享受。
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遇见了已为“二奶”的孟莉。她显然已经没了在“十元店”里时的羞涩,却多了几分熟女的韵味:健美高挑的身上穿一件白底儿草莓花儿的背带裙,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摆只遮住膝盖,腰间同色腰带将腰儿束得纤纤一握,更衬得胸脯的丰满挺拔。她两只耳垂各挂着一只银光闪闪的耳环,脖子上的金项链闪闪发光,两只手腕也各套着一只泛绿的手镯,同时她的右手的中指上也戴着一颗钻戒。她手里拎着一个LV坤包。她的这些行头告诉我,她现在已经过上了富足生活。我也知道,但凡一个女人突然在短时间内脱贫致富,她肯定傍了大款,做了别人的“二奶”,出卖了色相。
那次偶遇后,我们互留了联系电话。
经验告诉我,这种女人是最容易上手的。一周后,我试探着把孟莉约了出来,把她直接带到一个四星级酒店里。接下来的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我对她剥茧抽丝,生吞活剥,把她轻松拿下了。自此后,孟莉常常背着她的香港“老公”与我私下幽会了。经过“徐色鬼”长时间的床上“培训”后,孟莉已经成为床上事好手。她把从“徐色鬼”那里习得的床上功夫应用在我身上,让我充分领略到她的万种风情。
也许是对孟莉床上功夫的痴迷,我竟产生了与她结婚生子的想法。当我把我的这一想法跟孟莉说时,她给我泼来了一盆冷水,“想娶我?你有多少钱啊?”
这可击中了我的要害。那时,我刚上班不久,每月工资刚好够我平时的生活开支,属于不折不扣的“月光族”。孟莉的话深深地刺痛着我,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钱就是他的肾。男人不能没有肾啊!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赚钱,唯有赚钱,才能拥有世界,才能拥有女人。但我发现,单靠我这微薄的工资收入,想成为孟莉心眼中的“有钱佬”谈何容易?后来,我经常听别人说,深州本地人都非常有钱。于是,我暗想,如果娶一个本地女子做老婆,那么,我不也就有钱了吗?这一想法一直萦绕着我。所以,那天,当彭海博劝我娶村长千金卓秀娴时,我便人穷气短地接受了劝说,决定委曲求全地娶卓秀娴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