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他们就不会担心了。”
“你这可不是体贴,”他挖苦地说,“这不是在保护他们,是在保护你自己。这样你就可以不必提起这事了,不用承认自己‘感觉’到什么。这个奇怪的词是你不喜欢的。”
“我不知道。你说得太复杂,我不是那样想的。”
“想知道我的理论吗?”
“继续。”我托着下巴。
“几年前当布莱克……甩掉你的时候。”
我微笑着。
“你开始对他人说谎,因为对他们说谎让你更容易欺骗自己。”
“这是个有趣的理论,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
“好吧,让我们来个测试。很快你就得停止向他人说谎,顺便说一句,这会比你想象的更难。然后你就能了解真正的自己了,这同样比你想象的难。”
我摸了摸疼痛的头,希望不要搞糊涂,“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让我和你多在一起相处。”
“当然可以,每周见面吗?”
“不,我是说,我到你工作的地方和你一起工作,见见你的朋友,这之类的事。”
“那可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就这样把你带上我父母的饭桌或是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出去,他们会觉得我是个怪人。”
“你害怕他们知道你的事?”
“如果我的生活,也就是你坐在桌边,他们可能会知道所有事。”
“为什么你会觉得如此恐惧?”
“因为这是隐私。你是我的隐私。没人会带他们的生活参加晚餐派对。”
“你会发现大多数你爱的人都是这样做的。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我们应该更多地在一起。”
“我没问题,只是我们最好不要和我的朋友、家人一起相处。让我们和他们分开。”
“可是你已经这样做了。他们没人知道你的任何事。”
“他们也不会知道。”我说。
他沉默了。
“无论如何你都会出现的,是吗?”我问。
他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是对所有人都撒谎的。”
“我知道,那个打错的号码。”
“你瞧,又是件怪事。”
“也不算。有时候拨错的号码恰是正确的那个。”他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