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光！”

“霍小光！”

叶红低头乐，又抬起头笑眯眯地瞧小光。

这帮人！

霍小光局外人似的没什么反应，反正红花已经扔到了王合柱腿上，这帮人爱喊就喊去吧。

苏玫接完电话走进门来。

霍小光眼前一亮，从马扎上站起身来。

叶红见小光站起了身，连忙低头翻本子，寻找简单题目。

苏玫进了门，正看到霍小光站起身来。她快步走回自己座位。

“噢，好。”叶红从本子上抬起头来。

“小光，听好了啊，这是一道智力题。”她走近小光。

“仓库里放着白色和红色的袜子，因为停电，仓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你急需取出一双同色袜子，手边又没有电筒。问你，听好了啊，问题来了。问你最少要拿出几只，才能保证得到一双同样颜色的袜子？”

这道题霍小光以前猜过。叶红说到一半时，他就想打断叶红直接说出答案来。可他看到自己站在这里，别人全往他这儿看，就苏玫那儿低着个头不看他。

小光索性装作答不出，看看接下来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就是要拿出一双袜子吗？随便抓一把出来，总能碰到双一样的吧。”霍小光话一出口，唧唧喳喳有人嚷开了。

“不对！唱歌！”

“唱歌！答不出来唱歌！”

“唱‘临行喝妈一碗酒’。”

“对！”大赵嘡地敲了下锣。

“谢谢妈！谢谢妈！必须加上谢谢妈！”她准以为这个提议能够窘死霍小光，哈哈地张着大嘴美得什么似的。

叶红用本子作掩护，冲霍小光伸出三根手指头。

苏玫抬起头望向小光，这么简单还答不出？

两个人目光交织的一瞬间，霍小光露出一口整齐好看的牙齿笑了。

“三只。”他说。

叶红冷眼旁观，小光的一颦一顾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他没这样对自己笑过，也没对其他女兵这样笑过。

“三只够吗？”霍小光恶作剧地环顾四周。

众人嚷作一团，大呼上当。

苏玫左右看看，一下子靠到了黄亚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