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夜晚,我也会带女人回我的那个永远很黑很乱很脏的宿舍。
而骆易就是那段时间里和我交往最长的女性。我和她几乎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天天都做爱。
我们公司隔壁公司的小肥没有钱买舞票,就带上了我和老龙。他想把我们当长期舞票。于是通过这爱跳贴面舞的小肥,我就认识了骆易姐妹。她妹妹骆君还在上海一个大学读服装设计,由于身材高,也做做时装模特。
一开始,是老龙和骆易跳,我则和身材高跳但似乎有点平胸的骆君。小肥则在我和老龙上洗手间的时候和她们跳。后来放“老的”的时候,当时,群魔乱舞,骆易却自然地甩动头发,让我对她有点惊讶。
回去的时候,老龙就要带骆易去我那里。骆易没有同意。老龙就扬长而去。只有我,觉得这样做太猴急。老龙还是研究生学历呢。他喜欢立竿见影。我叫了一辆马自达,一种电动三轮车,送她们姐妹回去。我们底下叫那些比较开放和混乱的女人也是“马自达”,另一种叫法就是“阿乱”。
骆易坐在我和骆君之间。在车颠簸的时候,我就摸了骆易。我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还摸她的裙子。我本来想摸骆君的,只是没有那么长的手。我的手没有停很长时间,只表示了个摸的意思。
以后,我就开始约骆易。第一次她还试图带上她妹妹。我在电话里说:“一手搂一个?你别让我太幸福。”当我白天在鼓楼公园门口看见她时,发现她有一双似乎会说话或者说会放电的眼睛,让我感觉她似乎是一个绝对的南京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