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一共进行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我的膝盖都破了。过程中,我突然感觉有点爱她,就拼命地吻她的嘴。骆易似乎没有多少经验,她大声地喘息但依然从容。有一次,当她过了最激动的时刻,居然一把就把我推开,然后,又拉我回到她的身边。最后,她光着身子在有着微微已经黑下来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骆易对我说:“我的身材绝对棒吧?我喜欢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裸体。我常想,谁得到我就是得到了南京的春天。”
我说:“是呀。但我还是觉得你的眼睛漂亮。”
我又问她:“不是第一次吧?”
她说:“不是,以前在玄武饭店被人诱奸过,那人说第二天要出国,就把我带到了女人的行列。”
我说:“你不伤心?”
她说:“我伤心的时候,你在哪里?”
然后她扬起了她的手指,说她这里应该戴一只钻戒,但她想三十岁的时候再结婚。我想,我也不想和这所谓南京的春天结婚。季节里,我更喜欢秋天,那是冬天的前奏。
我还问她:“不信爱情了?”
她抬起头,那双眼睛依然美丽和茫然,说:“爱情,我信呀。你不信?”
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