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里算是很烦吧,总感觉教室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学习越来越没意思,课堂上老走神,不是想退学做生意,就是想隔壁班的她。次旦上初三,学习更紧张了,平时我们很少碰见。很多时候,我更愿意一个人待着,下了晚自习一个人到操场上运动,回来就钻进被窝,蒙着头,哼歌。最近流行刘德华的《来生缘》。在这时候,我会轻声地哼着这首歌,脑子里想着她,想着那些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的事儿,还尽最大的力气去积蓄满心的忧愁,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样的状态。
一天午睡时间,摄影小组的祥古来找我,他说咱们去照几张相去,他现在在高三毕业班,再过几个月就要离校了。就这样我的相册里又多了一张照片——在那个午后安静的校园里,我坐在小花园旁。当时就我们两人,其他同学还在睡午觉,没有照上两人的合影,后来祥古毕业,再也没有见到他,至今对于他除了深深的亲切感之外,很难具体描述他的长相了。还有一点让我遗憾的是,我以前没有用过祥古的那种机械相机,给他照的几张相我全然没有把握,真是惭愧在摄影小组和他认识,而居然没能好好地去拍照。
最近车老师忙着带测向小组搞活动,而我也忙着参加北京市绿色环保知识竞赛。学校虽然远在朝阳区的北边,学校的管理也是半封闭式的,但北京市的教委领导和北京市的人民一直没有忘记“小布达拉宫”。经常有什么演出团、参观团光临我们的学校,也经常有中小学生种种活动邀请我们参加。眼下,市里将举行一次中学生测向活动比赛,车老师临时组成了一支测向小组,我们班里的好多同学参加了,整天戴着一个耳机,手里拿着定位器跑来跑去,俨然很是投入,不过我是无缘了。白老师,我们的生物老师,应市里邀请也组织了由初一初二学生组成的生物兴趣小组参加北京市绿色环保知识竞赛。这些天我们整日泡在生物实验室里,进行赛前培训。经过一个多月的笔试内容的准备和试验样本的制作,一个周六的下午,我们一行十人在白老师的带领下,坐着学校的小面包车来到位于红庙的朝阳区少年宫,参加笔试。
这次知识竞赛,我的成绩应该算是不太理想。我们十人中,有两名获得二等奖,两名获得三等奖,我得的是三等奖。这成绩我不太满意,因为我梦想过拿一等奖。不过,能有机会参加这样的活动算是很幸运的,我从来就这么想着,而且如果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远离教室,远离校园,不是同班里同学,不是同校的校友,只要与自己平时的生活的区别越大,我越想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