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王建国先是把李海峰撂在床上,脱了她的皮鞋,扯下上衣和裙子,李海峰穿着胸罩和网眼裤袜,底裤是白色带蕾丝花边的那种。王建国没有多看一眼,赶紧上洗手间清洗身上的秽物。王建国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差点没吐出来。
收拾利索后,王建国走到床边,借着灯光,这才仔细看了一眼李海峰:脸色惨白就像僵尸,乳房不大但饱满,露出半月的乳晕。唯有两条修长的腿在网眼裤袜的掩映下放射着性感的磁力,王建国有上去摸一把的冲动,“老二”也有些动静了。王建国拉开被子盖在她身上,走到吧台倒了杯凉开水放在床头柜上,关了房灯只留地灯亮着,这才轻轻带上房门,离开酒店。
凌晨5点左右,李海峰酒醒了。她打开床头灯先是喝了一杯水,鼻子一闻这房间好大的酒味。这才看清自己的熊样,她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上了王总的车,难道是我烂醉如泥王总背我上来然后脱了我的衣服……李海峰噌地从床上跳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洗手间一看——白衬衫和红裙子上满是呕吐物。她的心猛地被人揪了一下,下意识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李海峰为了答谢王建国的细心照料和君子做派,盛情邀请王建国到酒店喝早茶。两人见面似乎很自然,好像一切事情都没发生。交谈也甚是投机。李海峰听说王建国老婆去年遭遇车祸,单身一个,有个女儿已经结婚。是个钻石级的王老五。她还听说王建国正办交接手续。她的心一阵阵发热,这难道就是我等了四十多年要找的如意郎君?黄大仙的命相大师不是预言了吗——今年要动桃花星,在天涯海角有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在等着你!
王建国听完李海峰的身世和阅历的叙述,不禁有些肃然起敬。内蒙包头人,祖籍陕北米脂县,貂蝉的老乡。武汉大学、复旦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的经济学高才生,一路念到博士。谁知学业修成了,爱情婚姻却给耽搁了。不是有一个说法吗,将男人和女人按其素质和才能分成ABCD四等,中国几千年的父权制社会习俗决定的,男人总得比女人强啊,所以A男找B女;B男找C女;C男找D女;就只剩下D男配A女了,这就是命数。A女不屈从劣等的D男,要么守身如玉做“剩女”,要么充当第三者“撬”别家的老公。作为A女的李海峰,曾在总理的智囊班子任职,后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流落到海外,几经折腾,并最后落脚在香港。至今孑身一人。王建国唏嘘不已,隐隐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
“王总,这是好事啊,自己创业吧。要不我们一道,我给你提供研究报告。”李海峰充满激情地说。
“我倒也想过,奔‘六’的人了创业会不会有点晚?”王建国半信半疑,有点心动。
“一点都不晚。正当时呢,不过得只争朝夕。王总,这几天你反正也没啥事,干脆你拉着我环岛转一转,我也陪你散散心,顺便还可以聊聊咱俩创业的事。”
一拍即合。王建国驾车拉着李海峰从海口出发,上东线高速。在官塘泡温泉时两人行了男女那点事。这也难怪,孤男寡女在池子里泡着温泉,他俩不干才奇怪呢。李海峰说王建国破了她的“处”。王建国叫苦不迭,心想有这么宽松的“处”吗?有窖藏这么多年的“处”吗?你以为自己是茅台年份酒!在三亚大东海天涯海角李海峰干脆就向王建国求爱了。成熟男人和熟透的女人的相遇好像没有那么多浪漫可言,没有那么多猫捉老鼠的游戏,没有那么多误会和阴差阳错,一切随缘,瓜熟蒂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