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我当然要吃。一来肚子也饿,二来嘛,吃它能解我燃眉之急。吃下它后,我就装是被它吃坏了肚子,责任就是戴时飞的,他得负责替我找厕所。那样我的淑女形象不就得以保全了!关键时刻,我的脑子还是挺灵活好使的。
把戴时飞摘来的野草莓吃了,我强忍不适继续和他爬了几步山,然后按住肚子唉唉哟哟地呼痛:“那些草莓有问题吧,我现在想上厕所。”
他果然以为是他害苦了我,万分抱歉:“早知道就不摘那些野草莓了。这下怎么办,这附近都没厕所呢。你还忍得住吗?要不我们下山,山门口有个厕所。”
实话实话,我倒是很想忍住,可是肠子不肯配合。它简直存心要出我的丑,绞痛一阵更胜一阵,强烈表示需要尽快解决它积压的内存。我怕我跟着他下山时,一时控制不住失了禁可就糟透了。
我不说话,脸上尴尬难受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答,戴时飞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道:“那要不……你就进灌木丛先解决了吧。我在外头……替你……守着。”
也只能这么着了,虽然丢人,但总比屙在裤裆里要强那么几分。我别别扭扭地钻进了灌木丛,露天如厕。戴时飞在外头替我把守。
完事后,两个人的表情都够瞧的。我不好意思看他,他也不好意思看我。这次第,怎一个尴尬了得!爬山之行也就草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