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再强大威猛的杜牧成,也会恶有恶报,罪有应得。严博能把他杀了,我心里也感到一阵痛快,可是又感到不值得。
几小时过去,那辆警车又驶回了监狱,我见严博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我诧异地迎向严博,将他拖到一边,问他出了什么事。
严博摇了摇头,脸色发白,身体十分虚弱,好像又呕吐过。
我猜测警察是不是对他用刑了,我愤怒地说:“事情已经出了,你也别多想了,杜牧成这种恶人早就该杀,有什么要我帮你的,你就直说。”
严博抬脸望向我,眼里透露出一股迷惘,说:“你说什么?”
“我说要帮你。”
“你要帮我?”严博像才听明白。
“当然,我们是死党,只要能帮上的,我都会帮。”
“那……晚上我们玩一个游戏吧。”严博突然笑了一笑。
“玩游戏?”我一阵疑惑,“什么游戏?”
“杀人游戏。”
“你还想杀谁?”我瞪大眼睛,“别乱来啊,这世上的恶人你杀得了吗?你没有必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你说过我们要一起出去的,要死也得到外面死。”
“谁说要杀人了。”严博笑了,拍拍我的肩膀,“只是玩个游戏。”
我嘘了口气,说:“怎么玩,这里又不是外面的游乐厅。”
“游乐厅的游戏会比这里有趣?”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