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钧哈哈大笑!
“好,我错了。刚才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你的诗,连郭德纲的相声都会变得没趣——先别管郭德纲是谁,等会儿我再给你介绍他。其实我是想念‘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李白把诗念到这儿说,“这是我在宣城期间,饯别秘书省校书郎李云时所作。”
“嗯,我知道,”雷钧点点头,“这是你所有诗里面,我最喜欢的一首。”
李白笑了笑,他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骄傲,但是却没说话。
“我很喜欢这首诗,大学时候心情苦闷,常常念起它,总觉得特别暖心,特别通透。”雷钧说,“我本来不是学文的,早期只是个不通文墨的工科生。”
“工科生?”
“呃,简单地说就是个手艺略高的工匠。”雷钧笑了笑,“一个工匠,明白么?根本算不得什么文士。但就算是个普通工匠,你的诗也照样能打动这些人的心。你说得没错,孩童很难懂你的诗,可孩童终究是会长大的,等到他们大了,自然就知道了诗的好。”
说完,雷钧站起身,拽了一下李白,“行了,先不说这些,我来教你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