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郝益军点点头道,“这个比喻还比较形象,我一听就听懂了。你是说他们现在开始围剿我们是因为他们还不习惯我们忽然胜过了他们。他们开始心虚了,于是他们团结起来警告一下我们,世界还是他们的?”
“所以我们的任务是让他们习惯一下现在的中国,让他们习惯一下看着中国的国旗高高升起。”丑亮补充道。
段岳鹏趴在地上仔细地听了听,说道:“现在他们来阻止我们升国旗了,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我们要走的第三个检查站,位置他们都清楚,他们肯定在前面等着我们了。我们这一去还是自投罗网。”丑亮边走边说道。
“我们没得选择。”段岳鹏说道。
“这不公平,既然他们已经违反游戏规则,我们也不必真遵守。”丑亮强调道。
“我们没得选择。”段岳鹏再一次说道。
“怎么没的选择?我们直接绕过第三关,去第四关,再来一次金蚕脱壳。”丑亮建议道。
“第三关是营救情报员,只有成功的营救情报员,才知道第四关在哪里,所以我们没得选择。”段岳鹏再次说道。
“我靠,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郑江平气愤地说道。
“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守规则。这只能说明我们还很弱。”段岳鹏说道。
丑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学会了一个道理,人无耻不要紧,关键是要给无耻的行为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
“丑亮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实干家不是哲学家,多干掉几个敌人比啥都强。”郝益军听着丑亮酸溜溜的话,没好气地说道。
远处已经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枪声。
中国特种兵五名队员拼命的往前跑。伤痛已经麻痹,疲劳如影随行。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最少超过一比三十的比例,而且都是世界顶级特种部队。就跟谢穆尔?扎伊德说的那样,中国特种兵已经很难再创造奇迹了。
但是也像郝益军说的那样——我们中国特种兵只有战死,决不放弃。
前方横亘着一条几十米宽的河流。段岳鹏试了试水深,看着这条河沉思了几分钟后转身问道:“你们几个脚怎么样了?”
“已经冻住了。”李驰东说道。李驰东估计段岳鹏是担心他们能不能游过这条河。
郑江平脱下鞋子,摸了摸伤口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嘿嘿,血也会冻住啊?看来要解冻才行啊。”
郝益军和丑亮左右成八字形分开,紧紧地握着95突击步枪,匍匐在地上朝着后方警戒着。
段岳鹏看着他们俩冻得跟红豆冰棍似的脚,眼眶有点红红的,他真的希望这些伤都在自己身上。但是现在别无他法,他们都是军人,军人的肩上扛的就是责任,奉献。
他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关命令道:“李驰东,郑江平,丑亮,你们先游过去,到了对岸后,隐蔽起来,没有命令绝对不能轻举妄动。郝益军跟我去找些树枝。”
“是。”李驰东丑亮郑江平同时庄重地向段岳鹏敬了一个军礼。
郝益军跟着段岳鹏莫名其妙的到处找树枝。
“找树枝干吗,生火啊,这么大雨怎么生啊?”
“找就是了,长一米就足够用了,别找太粗的,大拇指那么粗就行。”段岳鹏语气中带着命令。
在树林里找树枝是一件在简单也不过的事情,不一会儿,郝益军就抱着一大捆树枝来到河边。看见段岳鹏拿着匕首在削树枝,把树枝的一段削得尖尖的就好奇地问道:“老大,你弄这些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