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梁朵十四岁就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老女人,现在梁朵都已经十六岁了,而她,二十三岁的年纪,以她所有都结婚的同学的情况来看,也算是名副其实的老女人一个了。这让她这个老女人,在梁朵那个小女子面前,如何过活啊。
“上次我说的你到我们公司来,要不要考虑一下?”陈锦年站起身,改坐在梁辰的身边。
梁辰闭着眼睛感觉身边的沙发陷了下去,她只好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一定的距离。
“不要。”
陈锦年这个连毕业论文都还没有交的在读大学生,他当老板,她去给他当下属?太……没面子了吧。她宁愿去别的地方受别人压迫。
“你啊,干吗总是在这些事情上钻牛角尖。”
梁辰的固执令陈锦年无可奈何,可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固执的人。
梁辰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陈锦年的话,其实哪是她爱钻牛角尖,而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钻牛角尖。
梁朵说得很对,陈锦年是什么人,她能困得了他一时,困不了他一世,等到她再老一些的时候,就该是她哭的时候了。虽然她并不是显老的人,可是陈锦年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总是令她自惭形秽。她去过陈锦年的大学,陈锦年受欢迎的程度已是空前绝巷。所以她不喜欢去他们学校找他,那些都是他们的差距。
“别说我的事了,你呢,论文怎么样,再不交的话小心你们教授不让你毕业。”
虽然陈锦年是个成功的商人,但却是个失败的学生,学校的老板提到他无不头痛摇头的。陈锦年自大三之后就很少去学校上课了,点名这回事,他从来不在乎,关于这一点,梁辰觉得,也是聂久那小子给带坏的。聂久在美国的时候,陈锦年都好好地去上课,自从聂久从美国回来后,他们就一天到晚腻在一块,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呵呵,毕不毕业,对我来说其实也没有差别。”陈锦年笑笑,“倒是你呀,不要太介意,反正你那工作也不怎么样,丢就丢了。”
陈锦年这话本来是想安慰梁辰,结果……本来只能算是郁闷的梁辰,一下子便奓毛了:“你给我闭嘴!”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关门睡觉去了!
陈锦年刚想起身继续安慰,突然电话响了。
是陈舒年。
看到这个名字,从以往的经验来看,陈锦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